正麵對著祭壇的人急忙向兩側躲避,阿彪的死亡極其突然,祭壇裏麵布置的機關上麵塗抹的劇毒讓人們開始重新審視這古老的遺跡,幾百年後毒性依然如此強烈,而且機關絲毫沒有受損,再也沒有人敢忽視這個祭壇。
羽流溪再次打開資料翻閱著說道:“時間懼怕金字塔,天神的盛筵定期舉行。這句話不好理解,按照我的猜測應該是土著們打開金字塔的時候要舉辦血祭。”
羽流溪開始沉吟起來,老者追問道:“土著們的確在打開迷失金字塔的時候要舉辦血祭,難道說這個祭壇需要用鮮血來啟動?”
時間太過久遠,再加上土著遺留的數據已經殘缺不全,而且是陌生的象形文字,老者的家族整理多年也隻找到了一鱗半爪,能夠找到啟動迷失金字塔的羊皮卷已經很難得。
至於當年的土著祭司們舉行祭祀打開迷失金字塔的詳細資料根本沒有,所有的一切都要通過推測,阿彪就是推測失誤的一個犧牲品。
羽流溪搖頭說道:“如果按照我的理解,那些祭司們應該是通過血祭來鏟除異己,並達到恐嚇無知信徒的作用,我可沒聽說過鮮血在各種祭奠中能發揮什麼真正的作用。如果說迷失金字塔裏麵豢養了什麼猛獸,每次祭奠的時候都要用活人來填飽猛獸的肚子呢?”
老者連連點頭,羽流溪裝腔作勢的揉著下巴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祭壇的入口打開支後肯定會出現一條蛇,土著人的圖騰中都有蛇的存在。”
羽流溪還待繼續分析下去,人群中有一個公鴨嗓子的男子打擊道:“你推斷了半天就算全部有道理,你又如何打開祭壇?別光說不練的耍嘴皮子。”
羽流溪從手指上取下繞成一圈的鐵絲蹲下來說道:“其實並不難。”
所有的人都不明白羽流溪將如何在三個小孔中找到那個真正的鎖孔,如果選錯了位置,羽流溪必然會落得和阿彪同樣的下場。
羽流溪舉起鐵絲又放下來說道:“師侄女,湊近一些照亮,師叔我老眼昏花看不清楚。”
白紫菡忍氣吞聲的湊到羽流溪身邊,在別人不留意的情況下在羽流溪後背上狠狠地扭了一把發泄怨氣。
羽流溪低聲說道:“聽說你有鬼目的異能,那幫我看一看哪個孔的磨損比較大。”
老者淒涼的長歎一聲,果然老了,這麼明顯的事情都沒有想到,當年的土著祭祀們每隔六十年開啟一次祭壇,每次都要使用鑰匙,那麼自然會不可避免的留下磨損的痕跡,隻要找到磨損痕跡大的孔就可以確認那就是真正的鑰匙孔。
白紫菡指著中間的孔說道:“這個。”
羽流溪手中的鐵絲插入了鎖孔中,鐵絲進入鎖孔開始變粗,而且形狀開始變化,逐漸的鐵絲膨脹得和鎖孔完全貼合,而留在鎖孔外麵的依然是細細的鐵絲,別人根本看不到任何異常。
羽流溪輕輕轉動鐵絲,祭壇發出轟隆聲向下沉去,一個幽深的洞口出現在祭壇的前方。
鐵絲抽出鎖孔之後依然是柔弱的可憐樣子,誰也看不出來這麼細嫩的鐵絲就能打開祭壇,如果阿彪還活著,他一定能夠看出一些破綻。石質祭壇就算機關再靈敏,也不可能通過這樣一根細鐵絲就搞定。
黝黑的洞穴中一陣陰風撲麵而來,羽流溪非常自然的向後倒退,下麵的事情不需要武夜負責了,率先進入通道的應該是高手,而且是謹慎的高手用來探路。
幾隻精巧的太陽能手電筒同時對準洞穴,白熾的光芒讓洞穴裏麵亮如白晝。白紫菡說道:“這裏的確有蛇類爬行的痕跡,蛇體的直徑應該在十五公分,身長至少十二公尺,不過沒有最新的痕跡。”
羽流溪打開祭壇前就說過裏麵會有蛇,白紫菡的觀察結果證實了羽流溪的猜測,那個陰陽怪氣嘲諷羽流溪的人躲在人群不作聲了。
老者目光投在洞穴中說道:“老二,你讓那頭獅子開路。”
羽流溪的嘴唇微張又閉上,這麼莽撞的傭兵團隊也能闖出這麼大的名聲,實在是奇跡。迷失金字塔能夠釋放能量改造生物,這些野獸們吸收了迷失金字塔外麵的能量就能夠發生變異,進入迷失金字塔之後會產生什麼後果或許隻有傳說中的神才知道。
羽流溪不想說什麼,羽流溪認為自己已經說得夠多,而且羽流溪對於迷失金字塔裏麵的情況也不了解,在這種情況下讓歐登加的人前去探路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