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人默認了江流的猜測,就算否認也沒用,財神和許真君肯定都知道了中年人的身份,隻是不肯說出來而已,至於辛藍則是感應到了中年人的氣息,猜出了他出身於海家。
江流憤怒的看著中年人,海家出了一個不要臉的海飛揚,他們不反思自己的錯誤反而變本加厲的再次對付自己,這不是欺負人嗎?
江流的神識呼喚出化影,化影剛一動,辛藍、許真君和財神的目光都投過來,化影的波動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江流拐杖指著中年人,卻發現魯正銘和海飛揚的二叔平空出現,魯正銘的臉色鐵青,來到江流麵前厲聲說道:“看來你不是在人間擔任土地公了,你看看你成神才幾天的工夫就得罪了這麽多的神靈。
盜走五嶽真形圖的那些混蛋想要害死你也就算了,可是海家都對你不依不饒,分明就是你不適合擔當這個職務。老君每天都要擔心你的安危,與其看著你終日活在危機之下,還不如隨我回到天庭另謀個差事。”
海飛揚的二叔臉臊得如同猴屁股,魯正銘這是赤裸裸的指桑罵槐,而且和江流一樣抬出了老君這個大帽子,沉重得海飛揚的二叔喘不上氣。
中年人見到海飛揚二叔的時候落下來跪在地上,辦事不力也就算了,被這麽多的神靈當場抓個現行,海家的顏麵都被他丟光了,這次回去死罪或許可免,活罪絕對逃不掉了。
財神和許真君都客氣的向魯正銘拱手施禮,魯正銘換上了滿臉笑容客氣的還禮,還對慕華銘點點頭,老君記名弟子這個消息沒有傳揚出去,隻有有限的幾個人知道,當事人默不作聲,魯正銘也不想宣揚。
海飛揚的二叔惶恐的看著在場的諸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財神,財神想要躲避已經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說道:“海諾,你家這次做得過分了,海飛揚沒得到我的允許就找土地公大人的麻煩,錯也就錯了,可是他執迷不悟,而且……唉!”
財神歎息一聲沒有說下去,顯然把自己摘了出來,至於海家怎麽向江流和老君解釋就是他們自己的事情了。
當初財神礙於海家的麵子把海飛揚收為門下當使者,如果海飛揚老老實實的做事,過些年就可以離開財神門下提拔重用,這是有根基的大家族慣用的提拔弟子手段。
海飛揚接二連三的找江流的麻煩,還企圖非禮辛藍,最後落得身敗名裂,海家不吸取教訓,竟然繼續派人招惹江流,這叫做天作孽猶可為,自作孽不可活,財神巴不得和他們洗清關係。
海諾的臉都漲紫了,他雙手左右開弓,“劈劈啪啪”的耳光聲響起來,惡狠狠的罵道:“誰給你這麽大的膽子?誰讓你胡作非為?”,緊接著抬腿把跪在麵前的中年人踹飛,
中年人怨毒的目光瞪著江流說道:“公子被人毆打,我心中不服,沒有人指使我這麽做,我完全是出於自願。”
江流他們冷漠的看著海諾,這是演戲給別人看呢,要不然怎麽顯示海家的無辜?海諾希望有人能夠出來打圓場,這樣就可以順坡下驢,可惜沒有任何一個人出麵。
馮昭身上的痛苦緩解了許多,他小心地來到江流身邊,裝作竊竊私語的樣子用最大的聲音說道:“老板,這件事情很可疑啊。”
江流沒明白馮昭的意思,馮昭自說自話的解釋道:“據我以前和您做對的了解,您是那種不計較個人得失而且很寬厚的神靈,要不然我也不會死心塌地的追隨您,以您的性格不會主動招惹誰。
而且就算您和這個什麽海家有了恩怨,你們畢竟都是神靈,有了矛盾也不至於都得死去活來。現在他們分明想要置您於死地,這可不是尋常的私人糾紛,一定還有什麽重大的隱情沒有揭露出來,或許您不小心地掌握了他們什麽把柄,他們做賊心虛的想要害死您滅口。”
馮昭從小就擅長勾心鬥角,這是個聰明絕頂的歪才,他急於向江流證明自己的能力,沒有比這個時候更湊巧的機會了,因為海家將成為馮昭討好江流的踏腳石。
馮昭的挑撥離間讓海諾一股熱血湧上腦海,還有比這更惡毒的誣陷嗎?江流身邊這是什麽人?怎麽如此的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