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尊左手舉其拐杖擋在了化影的必經之路上,江流飛快的抽出了那塊黃色絲綢,神力注入到了絲綢中,金光從絲綢上迸發出來,巨大的八卦圖繞著江流旋轉。
木尊驚呼道:“天機遁甲。”
江流根本不知道什麼天機遁甲,他見到木尊如此驚駭,也明白了天機遁甲好像很有來頭,江流屈指一彈,閃著金光的符咒化作巨大的震爻打向木尊。
木尊見到符咒凝聚的時候閃身就向天上衝去,化影被拐杖打中落在地上,皮球一樣彈了兩彈繼續向木尊追去。
惶恐不安的木尊剛飛到了十幾米的地方,金色符咒組成的震爻凝聚得如同實質,與此同時天上一道驚雷閃過,木尊嚇得魂飛魄散,這聲驚雷不是尋常的雷,而是天雷。
木尊仰首向雷聲響起的天邊望過去,十幾條精光閃閃的鐵索從虛空中飛射過來,蜿蜒夭矯的鐵索如同活了過來,張牙舞爪的把木尊牢牢的捆住,隨後魯正銘從虛空中緩步走出來。
見到魯正銘趕來了,遠方的夜空中慕華冥身影稍縱即逝再次沒入了虛空之中。木尊見到魯正銘的時候麵如死灰,他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完了,魯正銘是老君的心腹,他出現在這裏就說明老君知道了一切。
魯正銘歎息說道:“這是何苦呢?你在天庭也算是有身份的人,沒想到你竟然和人連手……”
木尊哈哈狂笑說道:“勝者王侯敗者賊,我自作自受,和別人無關。”
木尊的狂笑聲中青白色的烈焰從他口中噴出來,木尊在江流和魯正銘的注視中被他自身的神火焚成了一縷輕煙。
魯正銘招手收回了鐵鏈,鐵鏈靈蛇一樣鑽進了魯正銘的袖子裏,魯正銘來到江流身邊說道:“你已經被人盯上了,他出手殺你沒有成功,而且他寧願使用神火自焚也不說出幕後的那個人,那個人的實力可想而知,你最近一定要多加小心。”
江流感激的說道:“多謝您的幫忙,也多謝您的指點,這個叫做木尊的人本來是使用一種叫做逝神的毒藥,結果被我瞞過去了,要不然我也堅持不到現在。”
魯正銘悚然動容,江流掏出酒杯說道:“就是這個杯子,我本來打算找人化驗裏麵究竟是什麼毒,就交給您好了。”
舉證罪犯要有證據,江流相信杯子上還有殘留的毒藥,而且江流從來沒有聽過神靈也能被毒死,這種毒藥一定非同小可,所以江流多了一個心眼兒,把這個證物帶在了身邊。
魯正銘臉色瞬即萬變,逝神在天庭是眾所周知的禁忌,而且配置逝神需要消耗大量的珍稀藥材,這種奇毒用來對付神靈最有效,最狠毒的是魂魄無法保存下來,是誰如此喪心病狂的配置了逝神?
魯正銘對著帳篷噓口氣,幽月從帳篷裏衝了出來撲到江流懷裏,魯正銘憂心忡忡的說道:“逝神再次出現,我必須馬上回複老君,這件事情非同小可,告辭。”
魯正銘回返天庭,江流反手摟著幽月的嬌軀說道:“讓你受驚嚇了。”
幽月搖搖頭,擅長先天易術的幽月並不恐懼自己的安危,她隻擔心命運無法推測的江流。幽月無聲的歎息說道:“悔教夫婿覓封侯,我不想後悔,江流,辭職吧。”
江流一愣,幽月抬起頭看著江流說道:“我隻想和你平平安安的度過此生,可是你終日生活在風口浪尖,我很擔心。這個土地公不當也罷。”
江流無言以對,成為土地公之後江流遇到了好幾次危機,打破了江流平靜的生活,完全出乎了江流的預料。
看來神靈的日子也不好過啊,江流倒不覺得有多可怕,這幾次的危機都是有驚無險,江流認為自己能夠應付以前的危機,就能夠應付未來發生的風波,男人就應該無所畏懼。
清晨時分,幽月早早的起來準備早餐,江流在天台上練武,冷心恭敬的在一旁等候江流的吩咐。
江流鍛煉完畢,冷心送上了毛巾給江流擦汗,江流感覺今天的心情也不錯,當蔣方行燒香帶來的神力傳入江流體內的時候,江流心情更加愉悅。
江流和冷心並進走向帳篷的時候,慕華冥的聲音在後麵響起來說道:“我還沒吃早飯,來你這兒混口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