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縈搖了搖頭,坐回了床上。
與此同時的北京。
“媽,對不起,是我沒有盡到孝道,媽,隻希望您去往天堂的路上有人作陪……”蘇黎昕跪在了蘇夫人的墓前,低頭啜泣著。
醫生診斷的當晚,蘇母就發病了,醫生建議立刻手術,但蘇母卻阻止了,她不顧所有人的反對單獨和蘇黎昕說了一會兒話,當蘇黎昕從病房裏出來時,蘇母已經前往了天堂,而對於談話的內容,蘇黎昕絕口不提,他隻說,他想一個人靜靜。而蘇嘯對於這件事似乎早就知道了,一臉的平靜。
唐宅。
“爸,您對蘇夫人的死,怎麼看。”唐熙言坐在書房沙發上,端著咖啡,和唐老談著。
“不簡單呐,一定要盡快研究出如何抵抗冰魂針的寒性,就算有夜家的鎮冰丸,也不可能完全壓製,言兒,這件事就交給你了,記住,用盡一切方法都要盡快,你妹妹這條命就壓在這上麵了。”唐老把書放回了書架上,打開了筆記本,往上寫了兩行字。
“爸……”
“什麼都別問,到時候自然會明白。”
……
彼得堡。
“外公,縈妹她……”夜瞑殤在病房裏轉來轉去,著急的把桌上的水都打翻了。
“瞑殤,這都是命啊,縈兒命中注定要經曆的事情,躲不掉。”相比夜瞑殤,外公就冷靜多了,坐在那自顧自的喝茶。
“那可是譚源溪,是譚家家的人!這不是羊入虎穴嗎!”夜瞑殤一聽外公的反應,更為焦急了。
“譚源溪,就是譚家的弱點。”外公端著茶杯又抿了一口,給了夜瞑殤一記眼神。
……
譚宅。
“嗯……這張床好不舒服…”小縈嘟囔著,往裏麵蹭了蹭。
“嗯?寶寶這是…投懷送抱嗎?”譚源溪抱著枕頭,趴在床上,看著往他身邊蹭了蹭的小縈,露出了臉上的小酒窩。
“唔。”太陽強烈的光照在小縈的身上,她揉了揉眼睛,習慣性對陽光露出了微笑。
“寶寶,下去吃早餐啦~”譚源溪捏了捏小縈的臉,寵溺的笑著。
“嗯……嗯?!”小縈反應又慢半拍,當她睜開眼看到眼前那張放大的臉,瞬間從床上掉了下去。
“哎喲,怎麼了這是……”譚母在這時候進來了,看到地下的小縈,回過頭去怒吼了譚源溪“你怎麼回事啊你!你怎麼讓人家女孩子在地下!去,下樓幫譚媽端早餐。”
“媽!我什麼都沒幹!真的!”譚源溪那一臉無公害的表情,但還是當看見譚母的眼光時默默的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