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喧囂的大街上,人們從黑白的世界中來回走動,而在馬路中央我在想:為什麼自己就一定是自己,為什麼不是他人,我思故我他,這應該是某位學者提出來的,這時一顆璀璨的彗星在天空中劃過,我仰望星空,搖晃著頭在大街上散步,這是我便看到了許多了許多自己的身影,這便是我的開始。
我叫葉宇,是一名即將中考的初三學生,那天過後一切都變了,我發現自己有一種特殊能力,可以附身在別人身上五秒鍾,不過本體會因為為沒有知覺,所以經常會受傷,某天在回家的路上,因為被老師罵了一頓心情煩躁正好看到前麵有三個穿著黑夾克臉上還有傷疤的學生,大概是高中生吧,我心裏想著終於有可以發泄的地方了,我附身在走在後麵的光頭男,對著前麵一位把手插進褲口袋的男生,而一拳打過去五秒鍾時間也到了,回歸本體之後吹著口哨從另一邊離開了雖然試過很多次,但還是難以發泄。
這天我回到家,把手中的包往桌上一放便走進了浴室裏,而從另一個房間裏傳出聲音:“宇哥,等下還要去打工別忘了。”我應了一聲,身上的衣服全部褪掉,用淋浴噴頭對著自己身上衝洗,對著門說了一聲:“小舞,這個月家裏的費用夠嗎?”忘記說了,小舞,原名葉舞,是一個比我小三歲的妹妹,葉舞從門外說道:“這幾天還行,不過還是堅持不了幾天,所以宇哥還是要辛苦一些。”說完便吧換洗的衣服放在門口。
我“嗯”了一聲,用毛巾把身上的水擦幹淨之後,穿著小舞剛剛拿過的衣服,走到客廳從包裏拿出兩張一百的華夏幣,“小舞,昨天剩的錢我放在桌子上了,我出門了。”小舞“嗯”了一聲之後,慌慌張張的跑了出來叫住我“宇哥,這個帶在路上吃。”我一臉疑惑的看著保溫盒:“不會又是甜蛋飯吧?”葉舞一臉興奮的看著我,我想我是猜對了隻好拿著保溫盒離開了。
在路上天色已經慢慢黑了下來,打工的菜館是允許未成年打零工的但也隻是慢十六歲的,從晚上七點到晚上十點。這時一位滿了胡渣的男胖子走了過來,直直的撞了我,手中的保溫盒也撒了一地,滿臉胡子的胖子扯著我領子對著我大叫道:“走路不長眼睛是不是,看著地上撒的一地紅,你是在吃死人飯嗎?”
雖然很害怕會出什麼事,畢竟人家是這條街的黑老大,叫胡胖子應該是剛剛收保護費沒有多少錢心情不好,而我又正好撞槍口上了,我一臉淡定的看著胡胖子,“胡老大,剛剛不好意思,走路的時候分心了,真的很抱歉啊,嗬嗬。”當時是這麼想的,如果胡胖子敢動我我一定要讓他好看,因為沒有那個混蛋會手下心軟。隻見胡胖子準備把我扔出去,我的眼睛突然變成碧綠色,而胡胖子的眼睛也變成了碧綠色,我的眼睛和別人的眼睛變成碧綠色的時候也就說明我正在用能力附身,被附身的胡胖子朝著旁邊的玻璃窗撞去,我的本體不會受傷,但疼痛還是會有的,當本體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隻看見胡胖子在玻璃渣中一顫一顫的,我冷哼了一聲,完全沒有看見在一旁的胡同裏有一台攝像機正在拍攝著這一切。
走進打工的店裏看見老板一個人躺在玻璃渣中,我連忙跑過去把老板扶起來:“老板你怎麼樣了,是不是胡胖子又來了。”老板慢慢的睜開眼睛:“小宇啊,那胡胖子不是人啊,我詛咒他出門就掉進玻璃渣中。”聽老板說胡胖子過來收保護費嫌錢太少了,於是拿著桌子上的煙灰缸砸向老板的頭。老板好了一點之後走進了後麵的小房間裏,一會兒老板拿出了一疊華夏幣,看樣子應該有二十多張,老板把錢遞到我的手上說道:“小宇啊,這是你這個月的工錢,下個月你就別來,好好考試,考個好高中就不需要這麼辛苦的打工了。”我搖了搖頭:“老板這錢太多了,我不能要,您還是拿回去一些吧。”老板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孩子,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的,這些錢一部分是你的工錢一部分是散夥費,我這店啊明天開始就不打算開了。”我一臉吃驚的看著老板準備說為什麼,老板便說道:“我兒子接我去米國住,所以這店啊也就關了。”我陷入了沉思,而老板看到我這個樣子於是說了一句:“回去吧,多陪陪你妹妹啊,好孩子。”我點了點頭走出來這家經常打工的店,走到一座公園前麵,仰望著天空,空中的彗星依然閃耀著,在天空中璀璨的閃爍著,我歎了一口氣看著手上的手表,現在也就剛剛到八點半,說早也不早說晚也不晚,來到一個小攤邊上,點了一份燒烤和一瓶啤酒,別說什麼太小就不能喝酒,當你有一天失去雙親,所以的負擔落在自己一個人身上的時候,就知道為什麼我會喝酒了,哦還有一個叔叔,也幫不上什麼忙隻是一個有勢頭無名的監護人而已,很少管我和妹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