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掌教,還需要身不由己嗎?那要是這樣的話,世間人,費盡心機的都去爭名逐利,還真的不如身在鄉野來的痛快。”
“正所謂:寧生而曳尾塗中。可又有多少人能明白這個道理呢?對了阿義,你還記得你中屍毒時所發生的事嗎?”
發生的事?
難道她說的是那件事,他記得他們兩個同在一個木桶裏,溫熱的水縈繞周身,他將掌心割破,將手輕輕的按到了........她那高聳的雙峰上,再後來便是錐心的痛楚........再之後,他就真的記不得了。
難道,她問的是這件事嗎?糟了糟了,難道,她難道要將我當成疼徒浪子了.....
思緒亂七八糟的,隻得囁喏道:“我......我可能記不得吧......那時情勢危急,我......”
憐月歎口氣,道:“也無怪你記不得,那時你已經失去了心智。”
“失了心智!!”
難道,她問的不是那件事?他確實不知道憐月所說的那件事,是什麼事?因問道:“我隻知道,將那些屍毒引到我的身上後,便是錐心腐骨之痛,恨不得早點死了。正當我痛苦萬分之時,漸漸的就失去了意識,也不知道以後發生了什麼。”
憐月轉過身,抬眸看著他,肅然道:“那日,你身上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其實那天,是你自己將自己身上的屍毒壓製下去的。若不是你自己壓製下去,恐怕我也沒有辦法......”
“我自己?”
“對,你身上潛伏著一股極強的力量。看樣子,這一股強勁的力量,應該是有人強行灌入你的體內的。這也就正好解釋了為什麼有人要將你的氣海封死,讓你無法自主的運用這股強大的力量,你真的不記得你的氣海是什麼人給你封上的嗎?”
“不記得了,隻因我母本來是府內丫鬟出身。所以,我自小便不得還有族內之人看重,更是不被長兄所喜,所以在我年幼之時,沒少被人欺負。有一次,我被族內孩子丟入了冰冷河中,索性及時被母親救起,自那次起,那些人就不敢再欺負我,不過之後,也沒人再跟我玩了,所有人都說我是妖怪。”
聽他說完自己年幼時的往事,憐月心中有微微的心痛。原本以為,作為青陽城的二公子定然是集萬千恩寵於一身的,沒想到,卻也有這般的心酸往事。不過,在他的話語中,她似乎找到了些許的有用的信息。
“是否你被你母親從河裏救上來之後,昏迷了很久?”
“我也不知道了,那時的事我也記不太清了。我也記不太清,隻知道我母親自那之後我母被河中的冷水激了肺,之後就重病不起了。之後,少年時的很多事,我就記不太清。隻知道自那之後,別人似乎很忌諱我,並且背地裏還給我叫怪物。”
憐月微微點頭,“想必,是那次在危機時刻,你體內的那股靈力自體內發出,所以他們才會那麼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