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如今她雙眼緊閉,臉色蒼白如紙,就連那緊抿的雙唇,也沒有半點血色,但饒是這樣,還是美的不似凡間的人兒。
他滿臉盡是猥瑣的笑,雙眼更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頭頭腳腳的將憐月看了個遍,他上次就想抓一抓她的手,怎奈沒有機會。
這一次終於有了機會,他伸出那雙幹枯的老手,一把,抓住了憐月的腕間,兩指按上去。
薛寶義雖然心中厭惡這個又老又色,渾身每一個細胞,都透著猥瑣的老東西去碰憐月。真想大罵他一句;“滾遠點!!!!有多遠滾多遠!!!!別用你那雙肮髒的手去碰月兒。”
怎奈她如今有傷在身,也確實需要來診斷一下,便強忍住了罵,任憑他拉著憐月的手。
片刻,這老東西滿臉驚訝的抬頭,道:“不好啊!這脈象微弱.....沉而不浮,怕是人已經不行了......”
什麼!?
薛寶義聞言,猶如晴天霹靂,他拉住那個老郎中的領口,將他撈起來,雙眼噴火,道:“你說什麼?別胡說!你把話說清楚!!”
老郎中被他拉的一個趔趄,抖著嘴,道:“她脈象微弱,沉而不浮,氣息不穩,這就是.....”這時廣雲子過來,拉開了薛寶義拉著老郎中的手,道:“修道之人,與常人不同,生命力自然也強上數倍不止,你開一些治外傷的藥,別的不用你管。”
聽廣雲子之言,這老郎中好似雞啄碎米一般,不住的點頭,連聲稱好。他看了看憐月身上的傷,一陣手忙腳亂從藥箱中翻出幾個白瓷瓶,又取了幾張淡黃色的草紙,配了幾幅傷藥出來,隨後,便背上藥箱告辭。
“先把外傷,治好再說。”廣雲子吩咐道,“將她身上傷口清洗幹淨,傷些金瘡藥,這屍毒等上了傷藥在從長計議。”說道這,他拍了拍薛寶義的肩頭,道:“這屍毒解起來雖難,不過也不是不能治的。”說罷,他有些意味深長的看著薛寶義。
“無論怎麼樣,我都要把月兒的治好!!!!”
“嗯......不過光有決心可不行.......算了,還是先把外傷治好吧。”廣雲子欲言又止道。
接下來,就是燒了些開水,村長大嫂和流雲道姑便給憐月清洗身子,外加上藥,薛寶義在外等的焦急,他在院內團團轉這,心中將自己罵了個遍,要不是自己沒有本事,又怎麼會變成今日的狀況,連自己最想保護的人都不能保護,隻能一旁像一個傻子一樣急的團團轉,他暗暗打定了主意,以後還要好好的修習術法,不能再像以前一樣怕苦偷懶了,隻是聽憐月說自己的氣海是封上的,不知道這氣海封上還有沒有辦法能打開?
總之,薛寶義在外麵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無論如何,一定要變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