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寶義“切”了一聲,嘿然道:“哎哎,有本事別走!”
眼見互懟模式開啟,這一次蘇瑛沒有和他一塊做戲的心情,沒有理會薛寶義和廣雲子的互懟,示意憐月有話說要說。
憐月會意,點點頭,月華便攙扶著蘇瑛往屋內去,憐月和薛寶義隨後一同進屋,一進屋憐月便將門關上。
蘇瑛見門被關好,道:“昨日夜間,那人......”一說到昨日,眾人都緊張了起來,隻聽蘇瑛接著道:“那人分明阿義長得十分的相像!”
什麼!
“和阿義長得很像?”
“和我?”
此言一出,憐月和薛寶義都不由驚駭,雲兒雖不知道其中的深意,但本能的感覺這肯定不是一件好事,他趕忙擺手道:“我家少爺昨日一晚上都和我們在一塊,並且,姑娘和月華也能證明的,那個人根本不是我家少爺。”
蘇瑛道:“我知道,他不是阿義,那個人........”說道這,他望向憐月,道:“那個人......難道是?”
憐月隻覺得猶如被雷劈中,踉蹌向後退去,直至撞到了身後的牆壁,才堪堪站定,那個人和麵前的阿義很相像,難道.......難道是他?與阿義如此相像的人沒有別人,隻有一個人,就連自己開始不也是認錯了嗎?
蘇瑛接著道:“若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日夜裏,山神最後在留下的那個十字......便是......”說著,他在桌旁用手指沾了茶壺中的殘茶,在桌子上寫下了一個字——薛。
“薛.......”薛寶義無聲的抽動一下嘴角,心中也想到了什麼是的,身子一震猶如晴天霹靂,難道,五百年之前那位少城主也沒有死?!他也如憐月一般靠著什麼密術穿越了歲月,重新現世?
薛寶義的心直墜下去,如墜冰窟,月兒剛剛接受自己,卻......卻又發生這種狗血的事!
憐月道:“不對,你們分明說過的,那人.....那人手中握著的是一把通體腥紅的長劍,那把劍,應當就是六天梵王的飲血劍!不可能,這絕對不是易哲。”
聞言,薛寶義道:“對對對,還沒有確定,不能這麼早就下結論的。是問,這天下長得像的又何止萬千,也許.......作祟的那個東西,和我或者和少城主真的有點相像,可不能保證就是他,更何況我薛家一向以除魔衛道為己任,又怎麼會做此要挾之事。”
憐月心內惶惶,目色茫然,道:“易哲絕對不會做這種事,易哲從未做過傷天害理之事?怎麼會做出這種事?”
蘇瑛見狀,道:“也許正如阿義所言,這世間人相似的又何其多,也不能卻定他就就是那位少城主,我也隻是覺得他和阿義長得相像。不過,即使假定他是六天梵王的話?那麼為什麼會頻繁的出現在村子裏?而且老三他爹死的時候為什麼畫滿身的血咒,難道真的隻是在安慰他的妻兒這麼簡單嗎?還有陰屍山上那些邪祟,我總感覺這一切還有千絲萬縷的聯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