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狠的爹娘啊!”這一聲,卻並不是薛寶義說的,而是來自於那邊的憐月。她如今還不敢催動靈力呼喚式神,卻實在被她們口中的故事吸引了。
阿梅聞聲,臉色一沉,有些不悅,揚眉道:“有人就是天生命不好,不像有的人,一出生什麼都有.....”她冷眼瞥一眼憐月,道:“不僅生就一副好皮囊,而且命還好!根本不知道什麼是苦,哼!不過.....也馬上就會知道了......嗬嗬嗬嗬。”
正在這時候,洞口忽然猛地亮起了一道白光,這三人立刻都精神一震,在也不是那副隨意懶散的模樣。
“今日,又沒有收獲啊。再找不到有修為的可交不了差了。”
隨著一個低沉的男聲,一個全身裹著黑色鬥篷,頭戴風帽的男子從洞外走了進來。本來還放肆的三人忽然恭敬了起來。
阿梅來到了黑衣男子的身前,躬身道:“主人,今日抓了三個,有一個主人一定喜歡。”說著,她便帶著黑衣男子來到了憐月的跟前,用手一指憐月,道:“就是她了,她是修行者。”
黑衣男子微微低頭,整張臉隱藏在了巨大的風帽中,看不出神色,隻能看到他嘴角微微的一勾,微微的點了點頭,似乎很是滿意。
“阿梅好狡猾啊,總是這樣,將功勞全都搶了,這明明就是我出去將人引過來的。”阿九撅著嘴說道,那樣子就像是一個在想父母撒嬌的孩子。
“乖......”黑衣人用手輕輕的拍了拍阿九的頭,像是一個長者對自己的晚輩的愛撫,阿九微微眯起眼睛,高高的仰起頭,很是受用。
黑衣人接著問道:“另外的兩個呢?”
這次不等阿梅說話,阿九搶先道:“這邊,這邊,還有這個大哥哥,他可好了,背了我一路,還給我很甜很甜的東西吃。”
黑衣人微微回頭,風帽下猶如有一道鋒利目光射來,薛寶義不由的一個寒顫,他癱坐地上,更作出一副聶若之態,他嘴角抽動一下,朝這個陰鬱魁梧的男子無聲的幹笑兩聲。
黑衣男子雖將目光隱沒於風帽之下,卻分明令人能感覺,他射出的兩道陰毒的目光,他凝視了薛寶義片刻,冷冷問道:“另一個呢?”
“另一個在那邊,是個老家夥。也是修行者,而且靈力似乎還不差。”這一次,是阿梅搶先答道。
她一說完,阿九就朝她做了一個鬼臉,說道:“是個修行者,不過是個老辣條,他可不好吃。嘻嘻。”
黑衣人踱步到了蘇瑛麵前,微微點頭,目光似乎在蘇瑛的身上逡巡,最後落到和他一起被網在一起的大葫蘆上,便不可見的微微一顫,他冷冷的盯著蘇瑛的背影好半天,而蘇瑛似乎是感受到了他如芒在背的目光想要轉過頭來,卻被鎖魂網束縛的不能動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