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握住劍柄之後兩人一同用力,卻不想,身後的小乞丐卻好像突然被什麼巨大的力量反彈震飛了出去,如同方才的蘇瑛一般,直到撞上了後麵的石壁才停止。
“哇......”小乞丐一口鮮血噴出,登時,臉上胸前頓時都是鮮血,他用手抹了一把嘴上的血沫子,含混的說道:“怎麼回事啊?怎麼我一上手就不行了。”
那邊薛寶義倒是沒有絲毫的影響,他緊緊的握著劍柄,修長的指節微微的發白,腕子上的筋絡由於用力過猛,緊張的繃著,他隻覺渾身熱血沸騰,渾身的血管似乎都掙破了。
“隻得拚了這最後一拚了。”手一但抓住這把劍,總有一種讓人無法放手的感覺,似乎這把劍在手便血脈奔騰,瞬間便能感受到這把邪惡無比的劍給予使用者那種無可匹敵的氣勢,似乎握著這把劍,便是無可匹敵的王者。
“出來吧。”他輕輕的喝了一聲,飲血劍剛被拔出,隨即似有一隻地獄之獸的低鳴響起,雖隻是一瞬,但在場的每個人都清晰的聽到了這一聲來自地獄的聲響。
“出來了,出來了。”雖然早已力竭,但長劍出竅的那一刻,眾人還是興奮的高聲喊了起來。這把劍一脫離七彩石,煞時間,劍身籠著的腥紅陡然間一閃,如同重新獲得生命一般。
“既然拔出來了,真該好好說一聲多謝了。接下來交給我好了,就不敢勞你的駕了!給我!快!”
那小乞丐的聲音陡然響起,回蕩在空空蕩蕩的房間中,散發著森然的寒意,他低著頭,將整張臉埋在陰影裏,看不出表情,隻能看見白森森的牙,還有眼中射出的兩道惡狠狠的紅光。
薛寶義一時沒有反應,他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張君牧,隻怔怔的問道:“你說什麼君牧兄弟?你要這把劍幹嘛........”他還未說完,隻覺一道黑光急急的掠來,隨即,便肩頭劇痛,顯然,張君牧裏搶手中的飲血劍了。
“老夫早看你不尋常!”蘇瑛對此劍是勢在必得,哪肯輕易放手,他怒喝一聲就一躍而起,反手便抓了過來。
張君牧冷冷一笑,森然的牙齒開闔,冷然道:“你以為你現在還有力氣嗎?!”說著便足下一點,反腿一腳,便將一向身後迅捷的蘇瑛踢得滾了一個滾,“我告訴你,你們如今靈力盡失,如今的你們手無縛雞之力,等會求求我,我高興了留你們一條命在,我不高興的話嗎......”森然的話語,從平日木訥的張君牧口中說出,讓人有種不能相信的感覺。
“你究竟是誰?你一定不是君牧兄弟!”薛寶義一麵用手捂著傷口,一麵拚命的護著飲血劍,隻是肩頭的鮮血滴答落在飲血劍上之後,瞬間就被劍身吸幹。
張君牧聽到他問起,放聲狂笑,他忽然有了一種傾訴的欲望:“既然你問我,我就告訴你我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