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意義在清楚不過,一時,讓他有些激動的說不出話來,緋紅著的臉,扭捏的說道,“實在是怕冒然喚姑娘名諱唐突了姑娘.......”他腦中如思緒如電,有一個大膽的想法,俗話說擇日不如撞日,不如今日就將此事挑明,萬一我否極泰來,宏宇當頭,祥雲照頂,也許是有的.......
他思緒間臉上幾番顏色變化,時而害羞、時而又滿臉鄭重、又時而滿臉的萎縮,直叫對麵的憐月微微蹙眉,不知道他究竟在幹嘛?最後隻見他微微正色,一把握住了憐月的手,“月兒!我心悅.......”
“姑娘!姑娘!”他一句話還未出口,便被遠處八兄弟打斷,他們高喊了一聲,之後砰砰跳跳的跑了過來。
“姑娘,不好了,那死樹精說早將我家娘娘吃了,它說狗尿苔都長了幾茬了,我家娘娘不會真的死了吧?若是真的死了,這可如何是好,我們兄弟又當如何呢?”芝乾點足過來,囉裏囉嗦的嚷嚷起來。
“對啊,對啊,有沒有會能夠問陰的,我家娘娘若是真的死了,可如何是好啊?”一提到這個,芝震也也懊惱的說道,他眉頭又要皺起,看樣子又要翻老賬,見他這樣別的兄弟趕緊將話題接過去,附和著問:
“不知道,姑娘方才有沒有找到關於我家娘娘的消息?”
薛寶義本來想將心中情愫表達出來,可他們一來,又趕忙縮回手,經他們一提醒,他也想起,他才想起問道,“姑娘,不,月兒,你是怎麼被那個樹精捉住的呢?”
“我方才,有些累,便靠在樹下休息......”憐月見他問起,便回答道,可還沒說完,就被老道人打斷了。
“這種樹木,專門在獵物鬆懈的時候,出其不意的將獵物捕捉........”聽見蘇瑛又絮絮叨叨的說這些,芝乾有些不耐煩,心中暗道,“如今都何時了,還在賣弄!老辣條子真乃人老臉皮厚!”他有些不耐煩的打斷了老道人,說道,“老辣.......不,蘇兄,吾等兄弟早已了然,何必再提呢?”
蘇瑛本想將這顆樹的因由說與憐月聽,看有沒有線索,誰知道剛說了兩句,就被芝乾說透了心事,不禁黢黑的麵皮一紅,有些掛不住了,嘴硬道:“常言道:三人行必有我師,既然幾位早已了然,那麼蘇某也就罷了,不說也罷。”
他氣鼓鼓的走到一邊去,原以為他們還會叫他一叫,自己到時候來個順坡下驢就好了,沒想到,那八兄弟根本未曾將他放在心上,隨著他自己走了,不禁自怨道:“哎,這年頭可真是人心不古......”
“靈芝娘娘不一定死了......我方才被困在夢中之時,恍惚間聽見好像有人在叫我,依稀是一個女子在叫我,........”憐月聽到之後眉間微微凝起,雙眼朝已經倒下的樹木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