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阿義快逃!”
銀發老者,見這隻妖物猛然去撲幼子,不由得驚呼,但他出口已晚,眼見這妖物已經撲到了薛寶義跟前,寶義一下就被這撲麵而來的戾氣所撲倒,仰麵便摔了過去。
銀發老者猛然一震,顫抖著撕喊:“阿義!阿義!”說話間,手中一道天雷劈出,電光火石間,這一記天雷還沒有劈到這妖物的身上,那妖物便昂首慘叫一聲。
“轟隆!”一聲巨大的雷聲,將大地轟隆的震得都在顫抖,隨後閃電中亮光一閃,一柄雪亮的劍身居然透壁而出。緊接著那半截劍身往下一滑,將蜈蚣剖開了,“卡啦”一聲細響,從蜈蚣肚子裏掉出了一個東西——玄鐵匣子!
這時,天雷也到了“轟隆”一聲,劈到了蜈蚣的身上,隨後這隻蜈蚣劇烈掙紮兩下,被燒成了一團焦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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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
一聲滿含了怒氣與憤怒的嗬斥,在已經長了燈的大殿裏回蕩開來,銀發看著這已經被弄的一團狼藉的祠堂怒喝道。
薛家自古禮教甚嚴,一貫嚴於禮法,以禮齊家,一輩一輩,除了五百年前少城主薛易哲不遵祖訓,已經被祖宗除名外,這麼多年每一代薛家人都嚴格的按照宗法規矩行事,不敢有絲毫的僭越,更沒有人,敢在祠堂這種莊嚴萬分的地方胡鬧!
文軒與阿柔激靈打了一個哆嗦,心髒猛然一顫,噗通跪倒。
“你們兩個........”黑袍老者閉了一下眼睛,控製著自己的情緒,“你們兩個做的好事!”一麵說,他一麵袍袖一展,指向了這被弄的狼藉不堪的大殿中,老者氣渾身顫抖。
“爹爹息怒!”一旁垂首而跪的文軒,顫微微開口,“這......這不怪我們,都是那隻蜈蚣精不知道什麼地方來將這裏.........”
“放屁!”老者強壓住怒火,俯身看著自己的長子,眼神冷的如刀子般的犀利,“那麼大少爺倒是說說,你們夫婦二人,沒事穿夜行衣做什麼?”他頓了一頓,目光更加犀利,幾乎要將不斷縮脖子的兒子洞穿了,“我在祠堂外麵布下了結界,若不是你們將這這結界打破,那畜生怎麼進來?啊?”。這個結界是薛家特有的布置方法,若不是薛家人,外人若想打開十分的困難。
他見兒子不說說話,隻是一個勁低著頭,不由得更加惱怒,提高了分貝吼道,,“說啊!啊!”
文軒與阿柔被父親嚇的,身子猛然一震,算是默然。
真是丟盡了臉!
就這樣,在幼第麵前被責問!真是顏麵盡失,此刻他隻希望大地能裂開一道縫,將他永遠的吞沒,吞沒!
“爹!您就饒了我們這次,我們再也不敢了.......”一旁跪著的阿柔哀求道。
“住嘴!”文軒沉聲喝,他知道父親的脾氣,怕父親責怪阿柔,搶先說道,,“這沒你的事!給我閉嘴!”阿柔嚇得不禁一顫,緘口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