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建峰臉色一冷,他馬上知道歐陽陽平定是得罪了他自己都得罪不起的嚴文宣,他高聲說道:“來人!”
他的聲音才剛剛落下,一人就如同飛燕一樣破窗而入,屋脊上的徐千帆馬上就可以知道來人正是殘。
殘在西部高原被徐千帆大敗,竟然又回到東海,而且殘身上的氣勢,比之當初強大了許多。
歐陽建峰說道:“去,給我將少爺找回來。”
殘正要離開,房門突然就被推開,歐陽陽平進來了,他說道:“殘,不用了,我來了,你下去吧!”
殘向歐陽建峰看了看,但見歐陽建峰點了點頭,他飛身出窗外。
這時候,歐陽陽平才說道:“爹!”
然後,他看了一眼嚴文宣,恭敬有禮地說道:“這位一定就是嚴叔叔,歐陽陽平見過嚴叔叔?”
嚴文宣說道:“你就是歐陽陽平?”
見歐陽陽平點點頭,嚴文宣說道:“好好好!”
他一連說了三個好字之後,又說道:“你們出來吧!”
四個姬妾聽到嚴文宣的命令,分別從屏風後麵走出來。
初始,歐陽陽平見到四人,以為是嚴文宣為他找來的美女,正要暗自歡喜,可是待看清楚她們的容貌之後,臉上的笑容都已經僵硬了。
這四個美女,不就是自己傍晚還在調戲她們,卻被徐千帆救了的人?
嚴文宣看到四人出來,就問道:“是不是他?”
四人齊聲地說道:“就是他。”
歐陽建峰當然知道,嚴文宣愛美人勝過愛自己,也知道自己兒子的德行,他連忙問道:“嚴老哥,這會不會是什麼誤會?”
嚴文宣冷笑說道:“誤會?這個世界上哪有那麼多誤會。”
歐陽陽平大叫糟糕,他隻覺得自己的運氣差得要命,他才剛得罪了徐千帆,現在又得罪了這個自己家族都得罪不起的人。
聽到嚴文宣這樣一說,歐陽建峰大驚,他連忙呼喝說道:“跪下!”
歐陽陽平渾身一震,他從來都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如此怒火,他連忙跪下,同時也低下頭不敢說話。
歐陽建峰又說道:“你這個臭小子,一天到晚就知道給我惹麻煩,你什麼時候才能夠長記性?”
歐陽陽平說道:“爹,嚴叔叔,我知道錯了,你們饒過我吧!”
嚴文宣很不屑地說道:“歐陽建峰,今天我們是來談事情的,並不是聽你在教訓兒子,你的兒子你自己帶回家教。”
歐陽建峰心裏麵極度不爽,心想:“你奶奶的,老子教訓兒子,不也是被你逼的。”
不過,他根本就沒有這個膽量說出來,他說道:“嚴老哥說得對。”
然後,他又提高聲音說道:“殘!”
殘以前是歐陽建明的影子,現在卻成了歐陽建峰的影子,聽到歐陽建峰叫喚自己,殘馬上就飛進來,還是單膝跪下。
他又說道:“帶少爺回去。”
這時候,歐陽陽平才敢站起來,說道:“嚴叔叔,小侄先走。”
說完,便跟在殘的後麵離開。
歐陽建峰又大笑了一聲,說道:“嚴老哥,我們也不必要為了這個臭小子大動肝火。”
嚴文宣揮一揮手,示意四個美人先離開,四人會意便退到了屏風後麵。
歐陽建峰又說道:“嚴老哥今天特意來,應該不會隻是告訴我徐千帆死了,也順便懲罰我這個不懂事的兒子那麼簡單?”
嚴文宣點頭說道:“不錯,我是有目的而來的,你應該知道聖山?”
聽到了聖山,歐陽建峰臉色都已經變了,他說道:“聽聞嚴老哥你早已經就是聖山的人?”
徐千帆也是吃驚,他喃喃地說道:“原來他也是聖山的人?”
此時,徐千帆將自己的真氣與許凝安共用,雖然他說得極其小聲,但是許凝安也清楚地知道徐千帆在說什麼,她說道:“我聽說你現在也是聖山的人,你的未婚妻也是?”
徐千帆聽了,惆悵地說道:“也不過是身不由己,如果能夠離開,我已經和她一起離開那個鬼地方。”
許凝安說道:“你現在都那麼厲害,難道你真的不是聖王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