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帆說道:“正是這樣,不過我想徐博,或者徐陽秋都不會上當,肯定還是等著我們去。不過也好,隻要他們是在困獄那邊等著我,我一定會為你們拖延時間,讓你們更好行事。”
賴子墨想了想,又說道:“老大,徐陽秋已經直接暗示藍箜會在困獄,而他肯定也知道老大不會相信藍箜就在困獄,否則他怎麼會直接就說出來?所以徐陽秋他們也不會在困獄等候我們。”
徐千帆笑道:“會的,因為他就是徐陽秋,一個恨不得我馬上就死的人,他會在哪裏動一動我的。一方麵看來,他以為我們根本就不知道藍箜在哪裏,另一方麵今天就是和百裏寨合作的最後一個晚上。當然,徐陽秋也不會認為我們真的和百裏寨解除合作,他應該知道我會去困獄一趟,所以一定會等待我的到來。”
賴子墨說道:“徐博父子,就是自負,隻是不知道他的那個禦書房會不會有重兵把守。”
婉羽說道:“不會的,否則就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有人在守護,但是絕對不會多,我們也足夠應付。”
徐千帆說道:“婉羽你說得不錯,而且我也相信徐博會和徐陽秋一起等我,如果真的能夠將我捉住,對他們來說就是一個大好的機會。”
婉羽不解地問道:“老大,徐博他們不是想讓你為他們對抗聖王?而且老大算是聖山的人,他們也算是,如果這樣做不就是會引起聖王的怒火?”
當今世上,也隻有混天聖祖是最可怕的人。
徐千帆沉思想了一會,他說道:“我覺得徐博正是要這樣做,而且他們也不會傷我性命,如果聖王得知,他們應該走了開脫的方法,有了足夠的準備。”
賴子墨說道:“這兩個父子,真的是心狠手辣。”
在利益的麵前,很多人都會喪失自己的本性,徐博父子就是最好的表現,徐千帆無奈地笑了笑。
婉羽說道:“她們的心已經變質,做事也不顧什麼親情,這樣的人最可怕。”
人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人心隔肚皮,你永遠都不知道別人的心想什麼,怎麼算計你。
徐千帆說道:“不管怎麼樣,即使沒有藍箜的事情,我和徐博的這個仇早已經結下來了,不是他死就是我亡,不過我並不認為他比我厲害。”
婉羽說道:“老大,其實你可以殺了徐博,然後自己取而代之,不就是得以複仇?”
如果真的是這樣,真的有這麼一天,徐千帆在想徐紫桐怎麼辦?
他說道:“這個不可,如今徐博已經做了多年的帝王,朝中文武大臣已經認定了徐博,如果我取而代之,隻怕反對之人不隻是一兩個人而已。”
賴子墨也補充說道:“這些年來,徐博當政,可以說是國泰民安,雖然此人心腸不好,但是治國理政還是有些手段。所以如果殺了徐博,難免會適得其反,反而惹起民怨。”
婉羽笑了笑說道:“看來我真的是婦人之見,難登大雅之堂。”
徐千帆說道:“婉羽的想法,我也早已經想過,隻不過婉羽並沒有深入分析。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將徐博身邊的人慢慢地分化,進而讓徐博顯露出他的本性,到時候我們除去他,不就是光明正大?”
賴子墨說道:“到了那個時候,老大已經是天下之主,君臨天下。”
徐千帆聽了,一皺眉頭,他說道:“其實什麼天下之主,君臨天下,我並沒有想過,也不想做皇帝,我隻希望能夠過上平穩安適的生活,已經是很好了。”
在徐千帆心裏,就是想著回到荷花村,度過他最後的時光,而且可以一輩子守護芷荷,彌補他對芷荷的辜負。
隻是,徐博真的死了,皇室之中也隻有他一人有資格統籌大局,如果他不做皇帝,天下豈不是要打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