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千帆說道:“這可是你說的?”
歐陽建明說道:“不錯,這是我說的,你做不做?”
徐千帆點頭說道:“做,為何不做?”
歐陽建明笑道:“好,很好,我就知道你是一個重情重義的人。”
雲華雖然不太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是也知道絕對是對徐千帆沒有任何好處的。
所以,她說道:“大哥,你不要。”
徐千帆說道:“如果我不這樣做,你會死的。”
如果做了,徐千帆就會死。
雲華還是搖頭說道:“不,不要。”
徐千帆似乎再也聽不到徐千帆的話,他直接就往歐陽建明的那個方向走出了一步。隻是這一步,就將他們的距離拉近了一大半。
歐陽建明見此,連忙就拿著手中的彎刀放在雲華的脖子上,他說道:“你要做什麼?”
徐千帆連忙停下來,他說道:“也沒做什麼,隻是走近一點,我好讓你看得清楚一點,真的是自廢經脈。”
歐陽建明當然不會相信徐千帆的話,他說道:“你給我退回去。”
他有點害怕了,他真的不敢讓徐千帆走近自己,所以他必須要讓徐千帆退回去。
徐千帆說道:“可惜,已經晚了,我既然已經走出了一步,就永遠沒有退回去的可能。”
徐千帆的目光是尖銳的,殺氣是可怕的。
歐陽建明吸了一口涼氣,他說道:“如果你不回去,就別怪我的手會發抖。”
雲華說道:“大哥,你不要管我。”
而徐千帆居然覺得,這個場景很熟悉,他似乎就在什麼地方見過的。
他知道,是自己以前的回憶,但是在關鍵時期,他就不敢回想以前。
他說道:“可惜,已經晚了。”
歐陽建明說道:“晚了?”
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身後有一道黑影閃出來,出其不意地往歐陽建明撲過去。
也就在這個時候,徐千帆也動身了,在徐千帆的身上突然吹來一陣微風,比利刃還要鋒利的風刃已經落在捉住雲華的那人的脖子上。
歐陽建明要應付身後的黑影,也要防禦徐千帆,他已經抽回自己手中的彎刀。
被風刃割斷喉嚨的那人,鮮血已經噴出來。
徐千帆在鮮血噴出之前,已經抱過了雲華,同時他又回身,單身伸出,憑空定住了偷襲他刺來的長劍。
長劍劍氣如虹,劍光冷淡。
長劍一直都在徐千帆的身後,在徐千帆動身的時候也動身。
可是,長劍的速度沒有徐千帆那般快,等到長劍要抵及徐千帆的時候,徐千帆已經做完了一切。
長劍的主人,是一個年齡和徐千帆相若的少年,如果徐千帆還沒有失憶,或許會認得他就是殘。
殘一般都是貼身跟隨歐陽建明,今天就在歐陽建明的安排之下,刺殺徐千帆。
隻可惜,他們都低估了徐千帆,同時高估了自己。
歐陽建明看著徐千帆,他男子隱藏自己雙眼中的怒火。
一道黑影在歐陽建明的身邊穿過,來到了徐千帆的身邊。
黑影就是彭偉的那頭惡犬,今天可是幫了徐千帆一個大忙。
歐陽建明派出五人去捉雲華,那四人就是被它咬死了,還跟著最後一人找到了徐千帆。
徐千帆看著惡犬說道:“你很不錯,回去之後我要好好地賞賜你。”
惡犬似乎聽懂了徐千帆的話,歡快地吠叫了幾聲。
殘刺殺失敗,閃過徐千帆的身邊,現在歐陽建明的身旁。
跟著歐陽建明來的人,除了殘之外,所有人都死光了。
歐陽建明的臉色不好看,盡管他也猜到結局會是如此,他也是不甘心。
殘的臉色,依舊是那麼的冰冷。
徐千帆說道:“我都說了他可能會給你帶回來危險,現在如何?”
他,自然就是那個被徐千帆殺了的人。
這一次,徐千帆又笑了,是那麼開心地笑。
歐陽建明沉聲說道:“我輸了。”
輸就是輸了,他似乎想通了,也沒有方才的臉色,而是變得冷靜。
冷靜得好像勝券在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