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直都想要的焚月藤,在徐千帆的眼中就是信手拈來。
那個人在感激徐千帆之餘,還是覺得奇怪,但是無論如何他都覺得,徐千帆絕對不是普通人。
他再次說道:“真的十分感謝大哥你,大哥的大恩大德我一輩子都報答不了。”
徐千帆搖搖頭說道:“什麼報恩之類的,你也別再和我多說,我不會希望什麼報恩的。”
這人就用力地點頭,然後他問道:“大哥,不知道你來這裏是要做什麼?我對這裏的一帶雪山都頗為熟悉,或許可以幫得了你什麼。”
他知道,徐千帆本領很大,自己也幫不了什麼事情,但是隻要是徐千帆的要求,無論是什麼他都要做到。
這個的確是一個好主意,徐千帆也點點頭,可是聖山一直都是修煉者的事情,無故地牽涉到世俗人的身上,總有過多的不好。
他便說道:“不用了,我的事情也許比較麻煩,但是我自己做得來,謝謝你的好意。”
如果真的有什麼事情,即使是徐千帆都做不不來,他也未必能夠幫上忙。
他說道:“是的,大哥。”
徐千帆說道:“如此,我們回去吧,你的爺爺也應該還等著焚月藤,還是先回去為好。”
這人得到了焚月藤,就應該回去,而徐千帆在雪山也逗留了許多時日,也應該離開。
隻是,徐千帆一直都沒有問這個萍水相蓬的人的名字。
這人有點意外,他問道:“大哥,你的意思是你要和我一起離開?”
如果有徐千帆作伴,就等於自己多了一重保障,他當然樂意於如此。
徐千帆說道:“怎麼?你不樂意?”
這人用力地搖搖頭,同時又哦看的啊哦說道:“好好好!我樂意!我怎麼會不樂意?”
徐千帆笑了笑,但是在雜亂的胡子下麵根本就沒有人可以看到他的笑容。
他說道:“我的事情雖然沒有做完,但是我已經在這茫茫的雪山中逗留了許多天,我想也應該出去走走,總不能一直都在雪山裏麵尋找自己該找的。”
要是一般人,在雪山上逗留了三五天也都是極限了,聽到徐千帆所說,這人知道徐千帆在雪山中也不知道多少天。他看徐千帆衣著單薄,身上也沒有帶走任何的食物,實在是驚訝無比。
徐千帆又說道:“我們走吧!”
說完之後,辨別了方向,也不看一眼那人,自己徑直往前走。那人又連忙走上來,跟在徐千帆的身邊和徐千帆並肩而行。
他的手上,雙手緊緊地握著焚月藤,生怕焚月藤就要離他而去。同時,他也時不時偷看徐千帆,總是想透過胡子和頭發,看一看徐千帆的真正容貌。
徐千帆早已經知道那人在看著他,他也不理不睬,徐步慢走,很快就遠離了雪山,回到了小鎮上麵。
小鎮和雪山,完全是兩個不同樣的風景,這裏陽光明媚,微風撲麵。
徐千帆說道:“已經平安回來了,我們也分開吧!”
這人身子一震,他看了一眼徐千帆,說道:“大哥,我們要分開了?”
徐千帆點點頭說道:“是啊!你也應該回去救治你的爺爺,我也應該去做我該做的事情。”
這人有點不舍得,他咬咬牙正要說話,又聽得徐千帆說道:“還有一件事要提醒你,雪山這種危機四伏的地方,你以後都不要獨自一人前去,否則性命堪憂。”
這人隻覺得,徐千帆就是在關心他,他的心裏暖暖的。
隻是,徐千帆再也沒有看一眼他,轉過身就要離去了。
這人看著徐千帆離去的背景,不舍之意更為濃鬱,他想了一會便說道:“大哥。”
徐千帆聽到對方在喊自己,他停下來了,回頭問道:“什麼事?”
這人說道:“我看大哥你的衣著,我猜大哥應該不會是本地人?”
徐千帆千裏迢迢前來這裏西部高原山區,自然不會是本地人。
徐千帆知道對方並沒有任何的惡意,相反還有更多的感恩之心,他便說道:“不錯,我並不是本地人,我來自很遠的地方。”
這個人快步地走到徐千帆的麵前,說道:“心就是了,大哥你自遠方而來,我想大哥你也沒有任何落腳的地方,我看大哥如此,我也不是取笑大哥,隻是覺得大哥你應該住不起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