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在前麵奔跑,麵對著徐千帆的追殺,他也隻有逃跑的份。
徐千帆跟在二公子的後方,距離始終都沒有改變,不緊不慢。
隻是,二公子身為聖山的二公子,他能夠落荒而逃?當然不會如此不堪,因為他還有最後一條路可以走。
二公子已經想到了很多方法,可以逃脫追殺,所以他已經停了下來。
徐千帆見二公子停下來,他慢步走上前,說道:“二公子,怎麼不跑了?”
二公子說道:“不跑了,我不跑了,我也不需要再跑。”
徐千帆知道此人詭計多端,他這樣說定然不會有什麼好事,所以他已經留意了附近的環境發現也沒有什麼變化。
二公子說道:“我們也不必要這樣為敵,對不對?”
徐千帆說道:“並非是我要這樣為敵,而是你非要和我為敵不可。”
二公子搖搖頭,說道:“看來你並不知道我的身份是什麼。”
徐千帆看了看二公子,但覺得此人的身上有一種特殊的感覺,他說道:“哦?看來你除了聖山二公子這個身份之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吧?”
二公子說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大哥你我本來就是兄弟,到了如今也何必自相殘殺?”
雖然徐千帆也想到了數種可能,但是這種最沒有可能的事情他還真的想不到。不過,他已經失憶,而且對於此人全無印象,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說道:“哦?我們還是兄弟?敢問為何?你怎麼也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他聽到了之後,也不覺得驚訝,畢竟失憶之後他經曆過的事情也多了,沒有值得他驚訝的。
二公子說道:“其實你是我的大哥,你的父親是我父親的哥哥,而我的父親就是當今玄陌大陸的帝王。”
徐千帆不由得一愣,他說道:“帝王?”
他覺得事情越來越有趣了,他竟然成了皇親國戚,他自己也覺得可笑。不過,他也不認為二公子說的是假的,因為二公子似乎都不用欺騙他。
隻是,這個帝王確實是來得突然,讓他也是意料不及。
而且,他也沒有想過這個二公子會是自己的弟弟。他們相遇那麼久,二公子一直都沒有提出來,今天突然提出,當然就是另外有用意。
隻是,自己堂堂一個帝王之家的王子,淪落到如此地步竟然沒有人前來理睬,真是奇怪。
然而,外麵的人都在流傳,當今帝王與聖山有剪不斷的聯係,確實是真的。徐千帆當然不會知道,當年徐博能夠殺了他的父親,也是借助聖山的力量。
所以,徐博才會將自己的兒子送到聖山,與其說起學藝,還不如說是做人質,做交換。
但聽得二公子繼續說道:“不錯,我的父親正是帝王,而我們是帝室的人,你也是一個王子。你是我的大哥,而我就叫作徐陽秋,我是你的弟弟。”
徐千帆稍作思量,突然他笑了,他笑道:“可笑,真的是可笑。”
徐陽秋不解,他問道:“可笑?你覺得有何可笑?難道大哥你覺得我是在說假話?我所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他的話的真假,徐千帆已經判定了,但是他還是覺得可笑,說道:“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自從你我相遇,一直對我動殺機的人是你不是我。”
徐陽秋說道:“我也不過是迫於無奈,因為聖山的勢力太過強大,我這些年在聖山也隻是忍辱負重而已。”
徐千帆又笑了,他說道:“你們聖王也沒有殺我的心思,而你還想著要殺我,可笑至極。”
徐陽秋說道:“大哥,我……”
徐千帆一擺手,示意讓他停下來,他說道:“還有,你既然都知道我是你的大哥,但是你父親呢?我不相信他不知道,既然如此你們都不來和我相認,可見世態炎涼。甚至,你父親說不定也想我死。”
他根本就沒有稱徐博是什麼帝王,可見他對這個帝王也沒有多少的好感。
徐陽秋直接就說不出話,他沉默了一會,才說道:“既然如此,大哥你就跟我回去,我相信父王一定會很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