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諾的臉頓時一白,身子往後退了一退!
不可能……賀景深怎麼知道的?
事情發展到現在這個局麵,言歡看著賀景深,腦海裏想起了之前在樓梯拐角的那一幕,心中一片感動。
他原來暗中就留意著她,保護著她。賀景深為了她做了那麼多,她也不能一直躲在賀景深的身後,她要站出來澄清自己。
言歡站起身來,看著淩諾對峙,接著賀景深的話往下說。
“我想,說不定真的是我的這個好閨蜜、好朋友讓人放進去的呢?否則也不會這麼肯定呢!”
言歡看向眾賓客,“之前呢,淩諾的助理請我去她的休息室裏。臨走的時候,她的伴娘撞到了我,我的手包撞掉在了地上。這有沒有放,我就不得而知了。”
“胡說!言歡,你就是見我嫁給鬱連城心中不平,你是故意這麼設計我的!你若是知道你手包中的戒指不是我的,那你一早為什麼不拿出來說清楚,非要留到現在?”
賀景深牽著言歡的手,對那名警察示意將戒指拿過來。當著眾多人的麵,賀景深將戒指戴在了言歡的左手食指上。
“因為,這是我給我太太的一個驚喜,這戒指是我親手設計的請法國頂尖的首飾繞線師親手製作的。今天早上我收到這枚戒指,放到了我太太的手包裏,沒成想,淩小姐來了這麼一出。”
淩諾一把搶過了警官手中的手包,打開一看,怎麼會沒有?
就算賀景深送言歡一枚戒指放進去,那她之前放的那枚戒指去哪裏了?
是賀景深,賀景深換掉的!
淩諾眼神憤怒的看向賀景深,“賀景深你明知道言歡包的戒指不是鬱家的戒指,還讓我去搜,你是故意的!”
“淩小姐,我們醜話說在前麵過,我也一再的警告過。是淩小姐執念如此,認定了我太太手包裏我送的那枚戒指是你們鬱家的戒指。甚至,還步步緊逼,一口咬定我太太是小偷,甚至要報警。”
說到此,賀景深寵溺的看了眼身旁的言歡。
“淩小姐,事先我就警告過你,我賀景深是個護短的人!誰讓我太太受委屈,欺負她,那就是跟我賀景深過不去,就是和我賀景深作對!既然我太太的解釋淩小姐不聽,那也隻有讓淩小姐搜過才相信啊!”
賀景深的目光越來越冷,淩諾身子往後退了兩步跌坐在地上。
賀景深看向那名警官,“事情也已經清楚,我的太太手包裏的戒指並不是鬱家的戒指。至於鬱家的戒指怎麼丟了?丟哪裏了,還請警官幫鬱家找著了。”
警官讓人四處去找,結果卻在伴娘的身上找到了那枚戒指。
這淩小姐訂婚沒有戒指,這伴娘負責看戒指的私藏了戒指。更詭異的事情是兩個人麵對這個突然事件,卻當著眾人的麵,不約而同的將戒指丟了的事情推到了人家賀太太的身上。這事情不能不讓人多想啊。
這事情看來沒那麼簡單呢,一邊是a市如日中天的賀景深,一邊是舉行大宴的鬱連城,警官心中暗歎,這趟出警可不是個好差事啊!
看著賀景深咄咄逼人的目光,警官搖了搖頭,歎了口氣,站直身子,敬了個禮,嚴肅的說到,
“淩小姐,還有這位伴娘小姐,請你們跟我走一趟!”
淩諾徹底傻了眼,萬萬沒想到局麵會變成現在這個模樣,臉色慘白如死灰。
言歡則是因為賀景深的出手相護,心裏盡是暖意。
原本剛剛還在看熱鬧的人群瞬間調轉方向,拍著馬屁。
言歡淡笑不語,感覺到小手一暖,是賀景深的大手將自己的小手包裹在其中。
……
一周後:
因為淩諾涉嫌誣陷他人,名譽掃地,雖然淩家拿出了高昂的錢保住了淩諾免於坐牢,但是鬱家卻直接和淩家取消婚約,強製要求淩諾出國,不許逗留在a市。
言歡和賀景深的生活慢慢恢複尋常,雖然平淡,卻如水一般溫柔。
賀景深相救的事兒,言歡一直記憶猶新,隱約覺得自己和賀景深之間隔了層薄膜,待到合適的時機會自動戳破。
如此溫暖的生活,言歡也不急於戳破,有的時候,耐心的等待也是幸福的法則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