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言回過頭隻見一個披著黑鬥篷的人拿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那人胸口也有一枚羽劍徽章,看材質應該是青銅的。
見狀暮言瞬間把雙手舉了起來做投降狀,生怕一不小心就被殺了。
那鋒利的刀在暮言脖子上發出陣陣寒意,暮言使勁的把頭偏離著刀,勁量的離那刀遠一點。
就在這時靈回過頭看到了這一幕,她那纖細的雙手快速結著手印,眉心亮起了一道金黃色的縫。
就在她結手印的時候她周圍的樹木開始無風自動了起來。
就在這時,靈的眉頭一皺,好像在思考著什麼,於是她放開了結著手印的手,眉心的亮光也黯淡了下去。
暮言因為被刀架著沒有看到這一幕。
與此同時,正在訓斥淩雲的隊長似乎察覺到了這邊的異動,他疑惑的扭過頭看向暮言他們這個方向,淩雲後知後覺的也有所察覺。
就在這時暮言被拿刀架著他的人從樹叢裏推了出來。
“隊長,抓到了一個人,他鬼鬼祟祟的在那邊偷看”那人說道,聽口氣那人應該也是和隊長他們一夥的。
淩雲看到暮言本能的抓起手中的劍,殺氣頓時顯露無疑。
靈站在暮言身旁,她在感覺到殺氣的同時突然神經緊繃,手掌也擺好了結印。
剛才靈就是因為沒感覺到殺氣,所以才沒有動手,也因為沒殺氣所以直到暮言被抓也不知道有人靠近。
一般人之間是靠殺氣感知,而覺醒者之間是靠魂力感知。
然而隊長的一個眼神卻把淩雲壓了下去,淩雲的殺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靈也放鬆了下來,暮言低著頭,心裏很是恐懼,他還沒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生命掌握在他人手中,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羔羊一樣,平時被欺負並不會有生命危險,然而命懸一線時每個人都應該會害怕吧。
就在剛剛,隊長一個人出現時其實他早已派人警戒四周,以免有漏網之魚,可見他心思甚是嚴謹,正因如此暮言才被抓住了。
隊長向暮言走了過來說道:“抬起頭”
暮言聞言緩緩抬起了頭,他看向隊長,因為隊長披著鬥篷,他的臉藏在鬥篷的帽子裏,暮言隻看到一片漆黑。
這種神秘感讓暮言更害怕了,不知帽子下會是一張什麼樣的臉。
隊長看到暮言後心裏不由得一顫,怎麼是個孩子,他似乎看出了暮言的恐懼,他褪去帽子,出現的並不是什麼凶神惡煞的臉,反而是一張俊郎剛毅的臉頰。
暮言看到後,心裏也少了那麼一絲擔憂。
隊長伸出手指探了探暮言的眉心,他臉上一絲疑惑一閃而逝,難道感覺錯了,隊長心裏想著,隊長應該是感受到了剛才靈的魂力。
“別害怕”隊長在確定暮言不是覺醒者後說道,他揮了揮手,讓用刀架著暮言的人撤了下去。
“你一個人來這裏做什麼?”隊長問暮言。
“我,我是中午出來的”
暮言結結巴巴答非所問的說道。
“我是問你出來做什麼的?別害怕,慢慢說”隊長拍了拍暮言的肩膀安慰道。
“我出來玩的,我去那邊的山上遊泳,回來時就看到了這一幕”
暮言想了想,他不可能告訴隊長去洞裏的事情吧。
“遊泳?”隊長將信將疑的說著,炎炎夏日出來遊泳也是可以理解的“你一個人?”
就在這時暮言終於察覺到了哪裏不對勁,靈呢,暮言轉頭隻見靈站在他身旁,因為剛才的慌亂,忘了還有靈的存在。
靈也看著暮言,隻見靈將食指放到唇前,靈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隊長他們隻看到暮言在東張西望的很是疑惑,他們並沒有看到靈,他們的視線好像從靈的身體穿了過去。
暮言看到這一幕非常不解,現在他才想起靈有很多的不尋常之處,包括那詭異的書。
如果這事過去,一定要問清楚,暮言暗暗想到。
“嗯,嗯,我一個人”暮言慌張的回答道。
隊長雙眼直視著暮言,暮言對隊長的注視有種心虛的感覺,他避開了與隊長的對視。
隊長雖然有點不相信暮言但也不再追究,畢竟每個人都有點不可告人的小秘密。
“你認識他嗎?”隊長指著柯烈說道。
暮言點了點頭“我們一個鎮上的,見過幾次”
隊長看暮言那單純膽小的樣子也不像是和柯烈他們一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