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撒播的謠言完完全全入了他們的耳,想必,麵對外鄉人今晚就會有所行動!
深夜,門外傳來輕快窸窣腳步聲,果然!他們還是派來殺手了!
洛詩詩趁著夜色燈滅起身躲藏在床下內側,她透過床單縫隙觀察外界動向,忽然一陣清香注入房間,
不好!是迷魂香!她急忙用袖子捂住口鼻,還好香與煙都是上升氣體,她躲在床底下不會輕易醺迷。
刻下,門被撬開,聽腳步聲,走進來兩三個黑衣男子,他們一步一步接近,直到走到床沿,站在她的眼前,她大氣不敢喘一聲。
“不好!”隻聽其中一個男子掀開被子驚叫一聲。
“可惡!竟然有防備逃跑了!”另個男子惡狠狠的回應。
“撤!”
於是男子一聲令下,所有人都撤出門外飛走。
也不知道賈迪與陳武他們是否也遭此事,若是被抓招供,豈不是滿盤皆輸?
她剛剛要起身,沒想到驟然又進來了兩個人,她現在心情很不爽,於是從床底下竄出來飛身就給闖進來的兩個人各自一腳。
“呃!”
兩人同時被踹出門外,洛詩詩毫不客氣道:“本小姐沒興趣陪你們玩!敢擋本小姐的路,找死!”
“小…小妹。”其中一人忍痛捂胸又說:“我是…陳武啊!”
“陳武?”洛詩詩吃驚,聞聲他的聲音也的確是陳武,想必也知道另個人便是賈迪。
她歉意伸出手拉起他們說:“抱歉,我以為是要抓我的人,你們怎麼來了?”
她緊接著又問:“莫非,你們也遭過黑手?”
“嗯。”賈迪咳嗦兩聲,想必這一腳踹的不輕。
“我們還是進屋說吧。”
洛詩詩關上了門說:“現在目前情況已經證明,我們的猜想是對的,那個茶樓以及周邊百姓就是軍隊士兵偽裝的,白天為平民,夜晚為賊寇,有的多為殺手。”
“小妹,他們已經動手了,估計是不可能讓我們活著離開這個城,我們還是繼續按照計劃行事嗎?”陳武問道。
洛詩詩說:“嗯,計劃照行,雖然我們遭遇了暗算,但是我們的確知道了一個準確消息,那就是他們偷襲已經說明這裏有校尉的親信,而且還是非常交好的,所以更是要抓我們回去。”
賈迪又說:“小妹,那麼我們明天一早就去夜良國京城好了。”
“嗯,我用法力帶你們直接到達地點。”她知道自己的法力日益增強,而且還可以使用意誌交談,用法力直接抵達目的地,所以她很欣喜。
“那好。”兩人應聲。
兩日後,夜良國京城裏一早押製一車犯人行進,路邊四下百姓望著囚車上的老老少少議論紛紛。
“看見了嗎?”一個百姓對另個百姓說:“據說,車上的可是鎮守西邊邊疆將軍的手下校尉一家,真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叛國投敵。”
“我也聽說了,焚燒軍營可是死罪!唉,真是沒想到漢奸就是他,而且將軍也被連帶重罰,剝削了爵位不說還封了家。”
“嘖嘖嘖,做什麼不好,偏偏去做漢奸,這種人就應該殺無赦!”
“但是,他口口聲聲說自己是被冤枉的,或許,真的是被冤枉的也不一定呢!”
“哎,你這話可不準啊,囚犯哪一個不說自己冤枉?無論是真是假都為自己喊冤。”
百姓雖然議論,但是對於君主而言,寧可錯殺,也不可留後患。
洛詩詩隻待時機成熟,便可行動劫刑場!
不久,刑場之上,劊子手高舉砍刀,校尉跪地一聲高呼:“我馬湘戎馬一生,卻落奸人所害!雖死不足惜,但君王忠奸難辨!實在悲乎!”
“好你個馬湘!死到臨頭還敢這般出言挺撞!汙蔑聖上!”行判官一令扔下命令道:“行!刑!”
七個劊子手同時整齊劃一雙手高舉砍刀正準備刀起刀落。
台下,混進人群的洛詩詩幾人望著刑場。
“小妹,動手吧!”陳武幾分焦急問道。
洛詩詩起身飛過人群直奔刑台高喊道:“刀下留人!”
她跳到刑台幾掌打退了劊子手,拂袖一甩說:“此人不可殺!”
台下陳武與賈迪分別各自行動做好掩護與接應。
“來者何人!竟然如此囂張劫法場!”行判官隻見一人影閃過,便站起身大怒道:“來人!給我拿下!”
雖然她的動作帥氣利索,頗有行俠風範,但是麵對匆匆趕來援助的官兵,她的臉色有些難堪,一家七口同時要救出,她一人談何容易?
“是你?”被五花大綁的馬湘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