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不過我們倒是推他們一把才好,夫君的帝王之坐一定會穩如泰山,消滅掉莫若漓,那麼就不會再有反抗的力量敢站出來說一句不字,天下就隻屬於夫君一個人的了。”
“嗯,縱觀現在時局,唯有這條辦法入手可直達他的咽喉,莫若漓看似外表強硬,實則外強中幹,對付他輕而易舉。”
雖然少年奉洛詩詩的命令來太子府送話,但是他聰明伶俐會聽會說各種鳥類語言,所以他再洛詩詩沒有出來之前一直蹲守在太子府的附近,剛才見一使女急匆匆小跑進去想必會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於是他招來一隻原本停在房簷上的小鳥得知太子的鬼計,不過他自己倒是心裏有一計既能破了太子的陰謀又能使洛詩詩不被情所困。
“鳥兒鳥兒,你覺得我這樣做是不是值得呢?”少年手撫鳥羽想了想會然一笑對鳥“嘰嘰喳喳”說了一番,沒想打這鳥果真通了人性飛向指定的方向。
“若是真的逆天而行,對於我來說這就是命運。”他望向鳥兒早已了無蹤影的方向低聲自語。
所有人的命運似乎看起來有很多選擇,但是每做出一項看似逆天的選擇時其實也都逃不過上蒼安排好的道路,不管是感情還是職權,變得是人心而不是命運。
“你封我為王妃難道隻是為了你的目的嗎?”攤在後花園鵝卵石地的紫夢瑤咬破唇角質問道,她含著淚光,難以平複內心的悲憤。
站在她麵前的莫若漓雖不愛她,但是沒有像曾經那樣厭惡,或許是因為她的付出所以打動了莫若漓的心,以至於麵對她不會再冷漠,神情裏倒是多了一些自己覺察不到的柔和。
“我知道,我隻是名義上的七王妃,我本應該滿足,本應該就此了結夙願,你知道我在皇宮裏有多煎熬嗎?我試圖一次一次暗示自己麻木自己的感情,可是根本沒有用,我的心裏就隻有你,若漓,你為什麼連一份愛都不肯施舍給我?哪怕是施舍一個孩子也好…。”她哀求,她哭訴,正如初春的雨季冰冷又溫和。
“孩子…。”莫若漓啟唇重語,眉目霎時冷漠說:“你想要孩子的目的不要以為我不知道,我答應過你父親娶你為妃,但是沒有答應要給你孩子。”
“你…你好狠的心!”紫夢瑤抹幹眼淚一步一步的站起身,娶她?嗬!娶她沒有婚宴,娶她?娶她沒有洞房,娶她?有的隻是封號,娶她?娶她隻是想利用而已,說的太好聽了,隻要是個女人怎麼能忍受?是個女人心胸再寬闊怎能容忍?
若是沒有把寶壓在他的身上,他以為自己是情聖嗎?隨意玩弄女人的心嗎?
莫若漓眯著腥眸淡淡無味的說:“我本就沒有心,何來的狠心?”
“你…!”這句話直接刺痛她的神經,她捂住心口,沒有心要比狠心更恐怖!她悲極反笑怒吼:“嗬嗬嗬,哈哈哈,沒有心?既然沒有心何必在意我的生死?何必向洛詩詩討要解藥又將解藥給我?若是真沒有心,你為何多次派人進宮救我出來?我本可以忍受煎熬去死的,抱著你那顆不遠不近的關心死在皇宮裏,可是…你根本不顧任子良的生死還是派人隻救我一人出來,你沒有心…那麼!我就成全你,就成全你那不會感到疼痛空洞的心窩!”
紫夢瑤語不成句淚如泉湧大聲狂笑,她轉身蹣跚離去,現在的她什麼都給了他,這條路是自己選擇的,可誰知命運隻給了她一個開頭,這顆苦果也隻能她自己咽下,嗬嗬!她深知既然他真的無心,那麼洛詩詩的生死存亡似乎對他來說也就微不足道了,既得不到又毀不掉,那麼就讓任何人都無法得到,她是如此,所有人都是如此。
半個月前,皇上本已逐漸康複的龍體竟然突發衰竭,所有禦醫前來醫治卻找不到病源,皇太後得知此事立即探望,誰知皇上的日益病危導致皇太後晝夜勞累最後也臥床不起。
“皇太後,微臣覺得皇上的病症突發蹊蹺便擅自私下調查,卻得知這是人為所致。”醫臣李子軒入後宮之庭稟報。
“人為?”皇太後得知此事憤怒難耐,她命令說:“哀家想知道是何人所為?”
“種種跡象與調查後的證據,臣鬥膽敢說是楚七王王妃貼身侍衛任子良。”
“七王妃的貼身侍衛任子良?那麼他與七王妃脫不了幹係,估計受莫若漓的指示了?”
“這個…微臣不敢斷定,微臣隻是知道他是楚七王的屬下。”李子軒不敢多說,隻是如實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