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表達出對友情至高的執著。
“我們鄭重承諾,一切服從你的指揮,哪怕麵對艾裏克時。”瓦倫西亞附加解釋,
麵色異常嚴肅。
“哪怕讓你們洗廁所?”我微笑詢問。
瓦倫西亞意識到我已經接納他們了,笑著點頭:“包括洗廁所。”
微笑過後,我好奇地問:“其他人呢?”
“我解散了複仇者。”瓦倫西亞無限感慨的回答:“當初來的時候野心勃勃,現在
想起來實在幼稚……”
“眼鏡蛇的實力超乎所有人想像。”我詢問道:“對了,我一直想問你如何知道金
沙這個人的,也是透過袋鼠才知道的嗎?”
眼鏡蛇本身為義大利最大的反政府組織,用殺人獲取主要活動資金,史上從沒失手
,也從沒為雇主留下任何麻煩,以此信譽不斷拉高身價,使每一筆交易有天文數字
般的酬金,所以哪怕隻為了避免信譽受損,降低身價,他們也會繼續刺殺藍勁鬆等
人,直到達成目的。加上淨水廠一戰,眼鏡蛇完全慘敗在我一個人手裏,他們絕不
會放過我們。
這將是一場殘酷的持久戰,誰都不會中途退場,直至另一方徹底在世界上消失。
同時這也是瓦倫西亞找上我的一大原因,因為隻要圍繞在我和藍勁鬆身邊,不愁躲
在暗中,平時無跡可尋的眼鏡蛇不出現。
“金沙一直以那麵目出現,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金沙本人,更別說真實出身。”瓦
倫西亞有些茫然:“袋鼠用一年時間打進他們的中層,但眼鏡蛇資訊傳遞采用單線
聯係,第三者所能獲得的訊息非常有限。”
“對了,還有一個問題。”我追問道:“在八月一號到七號之間,可以確認赤焰的
大致所在嗎?”
瓦倫西亞想了一下,回答:“他五號在莫斯科露過一次麵,還親自接見過袋鼠。”
“五號?”我喃喃自語,腦中打了一個大大的問號。
八月五號是世界超能大賽的最後一天,弗蘭西斯和他的三個替身根本沒有離開,難
道赤焰和弗蘭西斯的許多相似之處僅僅是巧合嗎?
“有什麽不對嗎?”蘭卡低聲詢問。
我搖了搖頭,微笑感謝他,決定打道回府,帶他們去見藍勁鬆。
我先電話通知藍勁鬆,藍勁鬆率領一群人在別墅大門前鄭重迎接我們,這群人包括
秦誌強在內,都是一臉的歡欣。能有一個一線超能戰士、三名三線超能戰士,無條
件的加入,使我們實力成倍加強,大家當然樂開懷。
安頓好瓦倫西亞一行人,我繼續前往十九區看望爺爺。
見完爺爺已經是中午過後,我順道回了趟位於十九區的家。
走進家門,我隨手打開放在客廳角落的冰箱,頓時傻眼。
原本該滿滿的冰箱,此刻空空如野,什麽也沒留下。我回國整整一個半月,雖然大
部分時間在外跑,其他時間也大多住在爺爺位於四區的住宅,但前後總共回家四次
,因此家中必備的生活用品購置齊全。
超能戰士的記憶力非同凡響,能夠透過印象迅速捕捉記憶,哪怕我記憶力發生巨大
偏差,可也沒有在出門前把冰箱裏所有東西清空的理由,因此隻有一種解釋,就是
家中被極端惡劣的小偷光顧了。
我揉了揉眼睛,驚奇的巡視四周,沒有發現任何異常之處,警戒心卻迅速提起。
這裏位於二十一樓,加上我擔心毀滅者成員會進來安裝監視或爆炸裝置,每次出門
前,我都會謹慎的關閉所有門窗,那麽小偷就不可能從窗戶進入。
而家中防盜門又是采用最新一代的防盜技術,擁有智慧分辨功能,隻能接受擁有獨
立電子密碼的鑰匙,外人除非擁有這居室的房門鑰匙,否則一旦接觸鎖孔就會觸動
警報,引來保全的。
排除這兩種可能,也就排除了普通小偷作案的可能,那麽隻剩下超能戰士,因為任
何門和窗戶難不住我們這些人海中的異類。
意識到這些,我迅速展開行動,利用超強感應能力全幅搜索室內,確定沒人後用能
量小心的打開每個房間,搜索各個角落,除了發現我被窩裏留下淡淡的兩股體味,
其他毫無所獲。
回到大廳沙發上,我腦子縈繞那兩股體味,陷入了沉思,感到匪夷所思。
研究生命學近十年,我對人體的分辨不僅可以透過其他超能戰士所熟悉的生命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