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神經已經壞死,但幸好主神經仍正常,這意味著他有重新站起來的可能。
再繼續搜索一周,我對他的情況已經了然於胸,同時大感棘手。
我從沒碰到過此類情況,不知該如何下手,但衝著他剛才在會議上所表現出來的為
人和英雄氣概,我必須要試一試。
細想對策,我先選他壞死的下肢神經入手。
能量從我體內絲絲縷縷的輸送向他下肢,轉化成熱能。
受熱能刺激,他下肢疲軟的主神經開始回應,逐步接受了熱能,並把熱能透過神經
線引導向神經末梢,從而逐步啟動下肢壞死的神經。
接下來,我更加的謹慎,考慮到他體質太弱,無法突然承受巨大熱能,於是等他體
內血液回圈速度開始加快後,我才逐步加大熱能的輸送,並使熱能順著回圈的血液
停留在腫瘤內。等血液第三次流經腫瘤內部,我終於引發潛伏的熱能。
熱能向腫瘤外部擴散,迅速切斷連接在四周的密密麻麻的分岔線,把依靠分岔線輸
送養份的癌細胞全部殺死。
連接腫瘤兩頭的血脈最終也分離出來,重新連在一起,使失去鮮血中特殊養份供養
的腫瘤漸漸枯萎,直到不複存在,形同經曆一個徹底性的放射化療過程。
逐塊收複失地後,我一鼓作氣,再次輸送熱能深入他肝髒搜索癌變的母細胞,結果
令我大吃一驚。
癌變的母細胞的分裂速度十分驚人,遇到熱能刺激,立即加速分裂或進行轉移,殺
多少就生出多少,根本拿它沒辦法。
等意識到熱能甚至可能起了適得其反的效果,我隻好無奈的放棄。
長長鬆了一口氣,我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站了起來,朝身邊緊張注目的藍幽笑
了笑,安慰道:“放心吧,暫時沒事了。”
這一場治療對我能量的損耗非常大,恐怕十個小時內也休想複元。同時,我是個知
足常樂的人,對如此結果也相當滿意。
至於不能徹底治療肝癌,純粹是我個人能力不夠的原因,但我還年輕,終有一天能
夠做到。
藍勁鬆就在這時醒了過來,第一反應是抬起臀部,伸手去撓奇癢無比的雙腿。
所有人吃驚的捂住嘴巴,以免不聽命令的再次驚叫起來。擺在他們眼前的是一個生
命奇蹟,因為藍勁鬆事實上正以雙腿支撐重心,站了起來。
藍幽趕緊伸手扶住父親,熱淚盈眶道:“爸,你可以站起來了。”
藍勁鬆低頭看了看穩穩踏在地上的雙腿,愣了一下,驚奇地說:“這是怎麽回事?
”
藍幽感激的看著我說:“爸,是他救了你。謝謝你……”
“舉手之勞。”我謙虛一聲,向藍勁鬆詢問:“藍老,您現在感覺怎麽樣?”
藍勁鬆深吸一口氣,沉醉道:“好極了,我似乎突然又擁有了無比充沛的精力,有
三年了吧,我沒像現在這麽舒服過。年輕人,我感到困擾我整整三年的肝癌似乎離
我而去了,你一定對我做了些讓人不敢相信的事情。”
我對麵前這位長者感到無比的親切,點了點頭,直言不諱:“肝癌短期內是離您而
去了,但我無法清除癌變的母細胞。人體天生的免疫係統是癌症的死敵,我建議您
往後多鍛鏈身體,增加免疫力。另外,癌細胞最怕熱,您不妨多吃些補血的食物。
”
外人不大明白怎麽回事,可藍幽卻馬上明白這意味了什麽,歡呼一聲,伸手與她父
親緊緊抱在了一起。
眾人直到這時才懂,跟著歡呼起來,沒歡呼的人則用看怪物的眼神盯著我死看,其
中就包括了爺爺和劉斌。
等場麵重新安靜下來,藍勁鬆溫柔的伸手擦去藍幽臉上的淚水,笑道:“瞧你,這
麽大了還哭紅鼻子,好難看噢。”
讓藍幽害羞的低頭退到身邊後,他鄭重其事的伸出右手:“年輕人,請告訴我你的
名字和我所能報答的方式?”
我伸手與他緊緊握在一起,連我自身也沒意識到的脫口而出:“那就請您展示您無
人能比的威望,打一場最漂亮的能源戰。”說完後,我才意識到這話是來自我對全
球第一能源巨頭尹捷的敵視。
藍勁鬆用心的看著我,重重的點頭承諾:“好,我答應你。”
我微笑相對,鬆開手,悄悄後退,注視走廊盡頭,因為有兩個生命場正以驚人的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