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我一定用這一點來讓我們重新走在一起。”
我反問:“你能忘了我嗎?”
蜜雪兒風情無限的笑道:“我沒有必要,不是嗎?親愛的,我給你二十四小時改變
主意,明天這個時候我會找到你的,到時再見。”
臨走時,她不忘送給我一個火辣辣的飛吻,然後宛如精靈般的隱身,消失在我的感
應中。
我仰起頭,讓清涼的雨水順著臉頰滑進胸口,浸透全身。
蜜雪兒的態度無法讓我猜到他們當中另外兩個人的身分,而她的自信卻透露出擁有
活捉我的十足把握。
“來吧,也讓我看看自己的真正實力。”我喃喃自語,不僅沒把處境放在心上,心
中反而有些興奮與期待,這種心情連我自身也感到吃驚。
十九區一幢摩天大廈的高層區││
我打開房門,怯怯的走了進去,這裏是我父母的住處。
繞過大廳,我伸手推開一扇虛掩的房門,首先映入眼簾的是父母、爺爺和我的全家
福,那是我十一年前去華盛頓前拍的。
房間的布置和格調依稀是當年的樣子,我情不自禁的走了進去,觸摸房間裏的每一
個擺設,每一種色彩,去感受父母所留下的烙印。
起身轉向自己的房間,裏頭整齊擺放著我所熟悉的生活用品、學習工具以及玩具,
這些是伴隨我整個童年和少年時代的完整痕跡,一切在我離開的十一年裏沒有絲毫
改變,訴說著父母對我時刻的思念。
我心頭被物是人非的感傷覆蓋,難受極了。
噠……一名保全人員走進門裏,伸手敲門,吸引我的目光。
他嚴肅開口:“先生,請出示你的證件。”
我皺眉道:“我剛在樓下的管理室登記過,我是這裏的主人。”
“對不起,先生。”這名保全躲閃著我的目光,顯得有些局促不安,表麵上倒是毫
不退讓:“如果你不能出示證件,請你離開。”
我心頭升起古怪的感覺,再次用心留意到他半卷的發型和插在右肋下方的警棍,心
中微微一動,點頭道:“好吧,我走。”
保全自覺的退出門外,讓我走到他麵前,再伸手關門。
就在這時,保全臉上閃過無比詭異的得意笑容,一柄鋒利無比的軍刀如變魔術般的
出現在他手中,毫不猶豫的刺向我的腰後。
可是他笑到一半就僵住了,他驚愕的低頭看著停在我腰後三寸外的軍刀,不信邪的
咬牙轉變攻擊角度,擠出吃奶的力氣一頓狠戳,但根本無法前進半分。
我緩緩回身,微笑搖頭道:“墨本?喬克,你就這麽招呼老朋友嗎?”
墨本臉部肌肉一陣收縮,變回已經變成豬肝色的瘦臉。
他小老鼠一樣的賊眼中閃過不敢相信的神色,膽怯的說:“你怎麽這麽強大?不,
你怎麽認出我的?”
我盤踞腰後的能量場洶湧追擊,把他逼的連退幾大步。我以漫不經心的姿態加大心
理攻勢,緩緩說道:“老朋友,你不該緊張,絕對不該。”
“你想怎麽樣?”墨本邊後退,邊色厲內荏的大叫,表情誇張而有趣。
我大步走去,不動聲色的道:“墨本,你聽說過中國一句老話嗎,叫人善被人欺。
我決定改變一下性格,當一回惡人。”
“別,你別過來。”墨本狂亂的揮舞著軍刀示威,一邊加速後退,慌不擇路,根本
沒意識到背後除了一扇敞開的窗戶,根本沒有理想的退路。
我依舊漫不經心的朝他進逼,皺眉道:“墨本,我覺得好奇怪,怎麽會隻有你一個
人來?你不該一個人擅自行動的,因為你太弱小了,我弄死你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
麽容易。”
墨本老實的可愛,哭喪著臉回應:“他們原本不讓我擅自行動,說那是送死,我卻
不信,所以就一個人來了。”
我忍住笑意,故作冷酷:“好吧,看在我們感情一向不錯的份上,我們做筆交易。
隻要你告訴我除了蜜雪兒和你之外都來了哪幾個人,我就放了你。”
墨本尖叫:“不,你別想,打死我也不會說的。”
我知道他死心眼的性格,無奈的歎氣:“那我就沒辦法幫你了。現在有兩條路擺在
你麵前,一是你自己從背後的窗口跳下去,二是由我動手,把你扔下去,你有選擇
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