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張書記，我一定遵照執行。”公安局長眨著眼睛，日本殘留下來的特務？什麼意思，是不是有所指啊？難道要對賀子木郎下刀？“張書記，那我先回去了。”
“嗯，記住，要破大案，抓特務。就像上次抓日本殘留下來的兩位凶手一樣，多抓寫特務。”
“好。”天武告辭出去了。
馬秘書早就等在外邊了，她見天武出去了，就來彙報工作了。馬秘書對張春生並不是規規矩矩的說話，因為現在沒有外人。馬秘書說：“我把你要求的那些事都弄好了。”
“辛苦你了。”
“你少來這虛的，我要名分，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你這樣下去。”
“你沒有腦子啊，共產黨的幹部是不能拋棄自己的妻子的，離婚那是生活作風為題，要犯大錯誤的。”
“那我怎麼辦啊，你讓我還嫁不嫁人，將來生不生孩子？”
“你得嫁人啊，將來我到了市裏省裏當領導，就讓你當縣委書記。”
“我現在想當的是合法的妻子老婆，不是縣委書記。”
“你沒有政治頭腦啊，我的孩子被害還不到兩個月時間，我就拋棄自己的老婆，那可是政治問題，那樣我的書記幹不了，你的秘書也幹不了了。”
“就你理多，可是我現在算怎麼回事，人不人鬼不鬼的，像做賊似地。”
“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張春前去摟緊了馬秘書，親吻她。馬秘書被親的嚶嚶喃喃，雙眼迷離，他們進了有床的裏間，準備開始一番惡戰。有人敲門，張春生趕緊鬆開馬秘書，把裏屋門關上，自己去開門，是劉老二的兒子，張春生不認識這人，“你有什麼事情？”
“我來報案。”
“報案到公安局去報。”張春生沒有讓他進來的意思，就在門口說。來人說：“公安局局長和那二先生是生死弟兄。”
“二先生？二先生怎麼了？”
“他家的大狼狗根本就沒有上交，他上交的是從別處弄來的死狗，冒名頂替的。”
“我給你寫個條子，你去縣武裝部，找梁部長。”張春生趕緊回到辦公桌前，寫了一張便條：梁部長，有人去向你彙報工作，你去嚴肅處理，不要通過公安局。他簽上了自己的名字，把紙條給了來人。張春生打發走了來人，就把辦公室門從裏邊鎖上了，他急急火火地進了小裏間，馬秘書像發情的小貓，在那床上扭捏弄姿勢擺造型呢，張書記如饑似渴地撲上來。張春生和馬秘書二人的情況不同，張春生是開始異常瘋狂，而後就偃旗息鼓，早早交槍；這馬秘書開始矜持，然後瘋狂，他們總不在一個鼓點上，配合的非盡善盡美。但也還是樂此不疲地進行輪番戰鬥。革命的張書記和革命的馬秘書在這張床上練把式多次，多多益善，他們在在這張床上不在馬列主義，不再說那些公眾場合的革命語言，也說那些低級下流的語言徐相互刺激。
馬秘書嬌恬地說：“你怎麼老不進步啊？”
“可以了，再進步你就得生孩子了。”
“竟臭美，想得倒輕巧，生孩子你養啊？”
“你怎麼越來越不如從前了呢？”
“我老當益壯，寶刀不老，堅強著呢，不信你試試看。”張春說著，開始賣力氣，馬秘書也就順坡下驢，做作地呻喚起來。
書記辦公室外邊不斷地有人在敲門，但是裏邊沒有反應，敲門的人也就知難而退了。他們這個時候事不關外邊的世界的，外邊的人認為屋裏邊沒有人，也就不再有人來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