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迦厲聲說道:“楚隨涼受傷了,而且他和柯璿被羈押在什麽侯府,我給你了你足夠的時間,你再別廢話。”
天機童子愁眉苦臉地說道:“楚隨涼野性難馴,萬一他和我聯絡上,誰能保證他不再到處殺人,那個時候我可怎麽辦?天龍戰聖對我恨之入骨,他絕對不會放過我。”
黃金蠍子說道:“我……現……在……就……不……放……過……你。”
天機童子畏懼地看著黃金蠍子,黃金蠍子下手絕對夠狠,對於荊好色和天機童子來說,黃金蠍子就是一個黑心的大老板,對待仆人非打即罵,觸怒了黃金蠍子的後果難以預料。
天機童子磨磨蹭蹭地說道:“我現在實力很弱,別……別……別動手,我現在就聯絡。”
在狄小侯爺的府邸之中有一個地牢,地牢的最底層是最殘忍的水牢,水牢的下麵是齊腰深的水,任何囚犯落入水牢之後也不要幻想能夠忍受太長的時間,冰冷的水牢裏麵各種蟲豸肆虐,在這裏不需要任何刑罰就足可以讓人精神崩潰。
水牢的四周是堅固的岩石,左眼血肉模糊的楚隨涼貼著石壁站在那裏,柯璿就坐在楚隨涼背著的那個金屬疙瘩上。
楚隨涼臉上沒有絲毫表情地站在那裏,他沒入水下的腰部有一道巨大的傷口,可是他似乎沒有絲毫的知覺。
柯璿活動了一下酸麻的雙腿說道:“義父,您是不是累了,我要下來。”
楚隨涼惡狠狠地說道:“閉嘴。”
柯璿抿著嘴唇,大顆的淚水落在了水麵上,掀起一圈圈的細小漣漪,楚隨涼嘶啞的聲音響起道:“再過幾天我就可以恢複一定的實力,別擔心,既然你是我的女兒,我就會把你安然無恙的帶出去,沒有人可以欺負我楚隨涼的女兒。”
柯璿哽咽說道:“可是你這樣下去不行,我看到你的傷口開始潰爛了。”
楚隨涼漠然地說道:“如果你知道義父三十年前受到了什麽樣的傷,你就不會繼續說廢話,記住,就算到了生命的最後一刻,你也不要放棄信心,你要堅信……”
楚隨涼的聲音停止了,柯璿驚呼道:“義父,你怎麽了?”
楚隨涼豎起食指,他聽到了等待三十年的聲音,楚隨涼的身體微微顫抖起來,許久之後顫聲說道:“洛迦這個小子真的做到了。”
洛迦的再次發呆讓蘭黛兒的鼻子皺起來,她湊到洛迦麵前揮舞著小拳頭,擺出想要打爆洛迦鼻子的姿勢,蘭香媚的神色凝重起來,洛迦不會是在和他的本命聖靈溝通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洛迦這個人就不能小看啦。
洛迦忽然睜開眼睛,蘭黛兒急忙把拳頭藏到了背後,洛迦的雙手指骨發出“卡卡”的脆響,蘭黛兒嚇得倉皇後退,在高溪藍水山洛迦打屁股的慘痛教訓讓蘭黛兒心有餘悸。
洛迦深深呼吸幾次,平息了心中的憤怒再次讓靈覺再次進入腦海,得知了柯璿的處境之後,洛迦已經出離了憤怒,他恨不得把狄小侯爺生吞活剝才能發泄心中的憤怒。
洛迦的靈覺再次進入腦海之後冷靜了許多,必須盡快把柯璿救出來,付出任何代價也在所不惜,洛迦無法忍受柯璿在水牢裏麵受苦。
天機童子也憤怒異常,他對楚隨涼痛恨不已,可是知道楚隨涼的慘狀之後天機童子的怒火燃燒了起來,天機童子的鬥靈戰士可以死去,但是絕不能受到這種侮辱。
天機童子麵目猙獰地問道:“你下定決心沒有?”
洛迦同樣惡狠狠地說道:“廢話,如果我有能力,我恨不得把那個猴的家裏夷為平地。”
天機童子眼睛裏閃爍著森冷的光芒說道:“你不後悔?”
洛迦勃然大怒道:“你別挑戰我的耐心,洛迦說話算話,這次我和他勢不兩立。”
天機童子說道:“你那裏有一些低階魔核,可是這遠遠不夠,你必須弄到更多的高階魔核,越多越好,還要準備其它的一切輔助材料,到時候我會讓你見識什麽叫做慘無人道。”
洛迦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蘭黛兒竟然再次出現在洛迦麵前,依然在揮舞拳頭做出挑釁的舉動。
洛迦舉起手,蘭黛兒尖叫道:“別打臉。”
洛迦卻摸摸自己的頭發說道:“我要收購整個萊茵城所有白銀階的魔核,立刻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