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士兵已經把屍首抬出去,其他的士兵排成整齊的兩排佇立在洛迦的大門口,整齊的隊伍一直延伸到長街上。
洛迦和陸鷗默默地向前走著,在即將來到隊伍盡頭的一輛馬車前,陸鷗說道:“大哥,我不姓陸,我的真正名字叫做薑鷗。”
洛迦咧嘴,薑是皇姓,這個小子果然來頭極大,要不然也不可能動用血色男兒軍團的一個千人隊,這個陣式就算是王公貴族也沒有資格。
薑鷗開心地說道:“這次出行本來是到處遊離,讓我增長見識,見識的確增長了,我見到了許多醜惡,也有幸見到了大哥。大哥的恩情忘了,因為你是我大哥,終生的大哥。”
說著薑鷗把那條可以回複靈鬥氣的項鏈戴在洛迦脖子上說道:“別忘了到帝都去看望我,我沒有什麽朋友,隻有在大哥身邊我才感到很安心。”
洛迦習慣性地揉揉薑鷗的腦袋,薑鷗在洛迦肚皮上輕輕捶了一拳說道:“大哥,出賣我們的人叫做袁今卓,這件事情我不能代勞,你自己願意怎麽解決就怎麽解決,殺個把人不用擔心受到懲罰。”
洛迦歎口氣,薑鷗窺到龍伯已經走了過來,他壓低聲音說道:“去帝都的時候帶上洛小姐如何?”
洛迦對著薑鷗的屁股踢了一腳說道:“別打我妹妹的主意,要不然把你老二踢爆。”
龍伯強忍著笑把目光轉向另一個方向,在薑鷗登上馬車之後他才來到洛迦身邊說道:“好男兒誌在四方,找個機會去帝都,那裏才是你的舞台。”
洛迦搖搖頭,風華城是洛迦的家,洛迦也曾經想過去更加繁華的帝都,可是現在他迫切需要提高實力。十六歲了,靈鬥氣還沒有入門,荊好色剛剛給了洛迦一個希望,洛迦估計三、五年之的時間才能夠成為四級的鬥靈戰士。
沒有實力去帝都隻能寄人籬下,薑鷗肯定會大力扶助,可是洛迦不想受人嘲諷,隻有依靠實力得到的地位才更踏實。
目送著血色男兒軍團的士兵們簇擁著馬車離開,洛迦笑咪咪地背負雙手溜躂走回去。
柯璿和展雨不在那裏,而那些方才急忙躲避的狐朋狗友卻留在那裏。洛鳳激動地衝到洛迦身邊焦急地問道:“哥,那個家夥究竟是誰?”
洛迦揪著洛鳳的耳朵大聲斥責道:“小小年紀就多嘴,太沒家教了,柯璿呢?”
洛鳳揉著火辣辣的耳朵說道:“柯姐姐和展大哥離開了。”
洛迦有些失望地說道:“不該走的走了,不該留的卻留下來了。”
洛迦的聲音不大,正好讓人聽得很清楚,那些人羞臊得滿麵通紅訕訕離去,再也沒有顏麵留在這裏。
顧小婉用力頓著拐杖說道:“包容,這是絕佳地拉攏人心的機會,你卻說出如此混帳的話。一句虛與委蛇的好話就可以讓他們感恩戴德,你為什麽如此不懂事?”
洛迦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說道:“奶奶,包容有用嗎?您包容了袁今卓,可是他向林家出賣了我,這就是包容的結果。我不殺他,您老人家看著辦。”
洛鳳憤怒地說道:“這叫養虎為患,哥,你什麽時候卷鋪蓋走人?我和你一起走,這個破家讓我煩透了。”
洛迦理直氣壯地說道:“為什麽要離開?這裏是我的家,誰也別想把我趕走。”
顧小婉長出一口氣,洛迦不離開就好。
爭風吃醋
洛迦回到自己的小雜院,荊好色沾沾自喜地表功道:“如果沒有我的提醒,薑鷗怎麽會對你推心置腹?小子,今後乖乖聽話,保管你有好處。”
洛迦鄙夷地說道:“聽你的話?你聽誰的話?”
荊好色理直氣壯地說道:“我會聽別人的……”
荊好色的下文沒有了,洛迦回到房間讓靈覺進入腦海,就看到黃金蠍子站在那裏,荊好色低眉順眼就如同受氣的小媳婦一樣站在黃金蠍子麵前。
洛迦幸災樂禍地說道:“你好像天不怕地不怕啊。”
荊好色滿麵帶笑地說道:“我唯一懼怕的就是小蠍子,不、不、不,是尊敬。”
黃金蠍子轉頭看著洛迦艱難地說道:“他……聽……話……你。”
洛迦的腰板挺得筆直,荊好色麵如死灰,黃金蠍子剛剛學會說話,她還沒有辦法完全通過人類的語言表達自己的意思,黃金蠍子說的應該是“他聽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