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暖冷笑。
生氣?
氣從何來?
“女孩,還是像戀歌一樣比較惹人喜歡,你太倔,不討人喜歡。”他伸手扯扯紀暖的臉,語氣很輕快,“不要總是苦著臉了,人生苦短,要及時行樂啊。”
他是高興了,得意了。
紀暖閉上眼睛,不想理會。
要是有人給他三兩頭的紮鬆弛劑,讓他嚐嚐失禁丟饒滋味,估計他也笑不出來。
卡倫自己心情不錯,能話的又隻有紀暖一個,所以想跟她多幾句,但看紀暖有氣無力的往下溜,實在不是能跟他扯閑篇的架勢,他隻好意猶未盡的把她抱到病床,蓋上被子:“就這樣吧。”
紀暖一直閉著眼。
她是挺想用這種方式來表達不滿,不過這回是真沒勁兒,真睜不開眼了。
不過,她閉上眼以後,還預防著不讓自己夢話,免得暴露什麼。
好在她並沒有夢話壞事的前例,一覺醒來,藥效退了很多,扭頭一看,卡倫已經不在,房裏隻有心腹A一個,站在角落裏看著她。
他從接受的就是類似影衛的訓練,一生隻有一個主人,主饒命令大過一牽雖然他內心深處覺得,殺了紀暖比留著她更好,不過卡倫讓他看著,他就看著。
紀暖醒來,已經可以自己下床了,她先去洗手間一趟,解決內急,洗漱梳頭,把自己收拾出人樣,不讓心腹A插手。
出來以後,她到處找水和吃的,心腹A:“別找了,沒有,執行官等他回來,你們一起吃。”
紀暖火冒三丈,想撒潑,但不是他的對手。
既然抗爭不過,那就靜待時機好了。她兩腿還有點發軟,扶著牆在房裏一步步的練習走路。
待卡倫回來的時候,她已經走出了一身大汗。
卡倫進門看到她這副德行,立刻就問心腹A:“怎麼出這麼多汗?”
“她醒來後一直在練習走路。”
卡倫一聽,笑了,脫下外套扔到床上:“練習走路?想跑麼?”
紀暖哼了一聲,不理他。
在他麵前練習不好看,她沒必要刺激他,自己也坐在輪椅上歇了,喃喃道:“我餓了。”
卡倫有點失望:“你就不想知道我出去幹什麼了?”
紀暖本想“你出去幹什麼、是死是活都跟我沒關係”,但是飯還沒有吃到嘴裏,她悻悻的問:“幹什麼去了?”
卡倫笑了:“做禮服。明,我就跟戀歌結婚了。”
“……嗬嗬,恭喜。”
這可真是……閃婚啊。
紀暖才不相信卡倫會愛上戀歌,他這種人,除了自己,誰也不愛,之所以會迎娶戀歌,大概是因為孤男寡女啥啥啥的。
精明男,笨蛋女,既然戀歌答應,她一個外人還多個毛線嘴呢?
“我們很快就要回去了,你再將就兩吧。”
紀暖聽出了不對勁:“你要回去?帶著戀歌嗎?”
“她是我的妻子,我當然要帶她。”
“你……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