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半塊,紀暖並沒有被噎住。
她被嚇住了。
卡倫還在回味,紀暖已經舉起手,用盡全力扇了他一巴掌!
“啪”的一聲輕響,她那沒什麼力道的巴掌輕飄飄的從他臉上劃過去。
卡倫回過神,愣住。
然後惱羞成怒。
這一巴掌不疼,但他覺得窩囊,因為他從來沒有強迫過女人,第一次做這麼猥瑣的事,對象是紀暖不,居然還被賞了一耳光!
幾乎是一瞬間,AB衝了進來,他的巴掌也結結實實的落在了紀暖臉上。
“啪”的一聲,紀暖被打的差點仰過去,聽著都疼。
紀暖嘴角被扇出了血,回頭看著他,臉上滿是厭惡和警惕。
她扶著輪椅想要往後退,卡倫卻甩甩手,猛地按住輪椅彎下腰,把她困在雙臂和輪椅之間。
紀暖抬頭,看清了他的真麵目。
他剛出去參與了一場殺戮。
他身上還帶著血。
他看著她的神情同樣是厭惡。
他將她玩弄於鼓掌之鄭
“不要忤逆我。”他一字一句的,“我不欣賞反抗,應付起來耗費精力。”
兩個心腹也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心腹A走過來,問道:“執行官……?”
卡倫起身,冷冷的道:“目無尊長,餓她兩餐。”
“是。”
卡倫不想看到她,出門了,紀暖坐在輪椅上一言不發,被打過的半邊臉慢慢腫起來,很快就沒有痕跡了。
心腹A把她抱到床上,任勞任怨的在一旁做看守。
沉默一陣,紀暖問道:“A,他什麼時候殺我?”
心腹A皺眉,看了她一眼,感覺無論如何都要糾正一下這個稱呼:“我不叫A。”
“那你叫什麼?”
心腹A不話了。
他叫什麼,她不必知道。
“你怎麼進潘多拉的?”
心腹A淡漠的掃了她一眼,不予作答。
他對紀暖有戒心,認定她想從對話中找到突破點。
實際上,紀暖也的確是這麼想的,隻不過,找得到就找,找不到,就算。
她總不能每都想著卡倫那個禍害,得想點別的東西,讓自己不至於變成一個變態。
“你為什麼要保護他?他是個壞人啊。”
“你跟著他是沒有好結果的。”
“他真是個變態,難怪連東琉璃都……”
到這裏,心腹A終於鬆動了:“閉嘴,不準在執行官麵前提這個名字。”
“為什麼不行?怎麼,東琉璃給他戴了綠帽,他也知道丟臉嗎……”
心腹A冷冰冰的看著她:“禍從口出。”
紀暖無聲的笑笑,然後用盡全力把床頭櫃上的東西掃下去!
葡萄罐頭的玻璃瓶落地,砰的一聲炸開,裏麵的葡萄和糖水流淌一地。
“開什麼……玩笑?我已經朝不保夕……你還擔心我會……禍從口出?”紀暖顫抖的厲害,“我就是口無遮攔……你殺了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