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曲聳肩:“這裏真是落後的可以,什麼也沒找到。”
“那我們就去找幸存者吧,”紀暖提議,“他們在這裏真的很危險。”
這想法跟河曲不謀而合:“嗯,也行,萬一他們把有用的東西都帶走了,也好跟他們話清楚,借來一用。咱們都‘失蹤’一一夜了,軍部和雲……咳咳,肯定都急壞了。”
“好。”
紀暖已經不願意再跟百裏雲川牽扯什麼,但出了事不回個信,不過去。
兩人追著那人,從窗口出去了。
野草叢很高也很廣闊,河曲仔細辨別腳印和野草彎折,慢慢找到了方向,他們兩人也越走越深。
最後,腳印突然消失,河曲蹲下去看了看,忽然變色,轉身摟著紀暖往後一撲,下一刻,一張大網鋪蓋地的攏了過來!
兩人一滾,沒讓大網罩住,有人藏在草叢裏收網,沒有網住饒感覺,就探頭一看,這一看暴露了位置,河曲撲過去,揪住他的衣領把他揪出來,用力甩在地上,冷冷的問:“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網我們?!”
被抓住的,真是紀暖看到的那個人。
此人十分瘦削,生得猥猥瑣瑣,被扯出來的時候都嚇呆了,見到河曲擺出凶神惡煞臉,他連忙擺手,嘴裏嘰裏咕嚕的了一傳話,紀暖聽不明白他在什麼,隻聽到幾個類似英文的單詞。
河曲卻是聽懂了,還緩和了臉色,用同樣嘰裏咕嚕的話跟他交談。
紀暖站在一旁,像是英文廢被扔進了專澳考場,總之一臉懵逼。
男子最初有點懷疑,又有點期盼,兩人聊了幾句,他臉色放鬆,終於徹底的放下心來。
河曲搞定了男子,回頭看到紀暖還懵著,解釋道:“他是意菲混血,的是意大利話,他這裏還有其他幸存者,但是被抓了,他想要我們的幫助。”
“額?有人在抓幸存者?是誰?”
河曲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
紀暖心裏一涼:該不會是……
被那男子領到關押幸存者的地窖附近,看到守備人員那一身銀白裝扮加薔薇胸章時,紀暖頭都大了。
還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怎麼哪兒都有潘多拉?
男子名叫阿迪,是村長近親,本來日子過得和和美美,島上也根本沒有喪屍病毒感染的病例,隻是上頭什麼為了安全要把他們都遷到船上去,有些人走了,還有些不聽話的偷偷留了下來。
然後,留下來的人就發現,軍隊的船走了不久,又有一艘大船開到這裏,上麵下來了好些穿著銀色製服的人,在島上找了塊隱蔽的地方搞建設。
本來他們打算跟那群穿製服的家夥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下去,誰知有一,他們之中的一個女孩兒幫助了對方一個扭傷腳的人,之後,那女孩兒帶著病毒回來,不到一晚上,聚集地就淪陷了。
死去的人在島上成為了行屍走肉,活著的人被抓進製服們修築的堡壘裏,裏麵經常丟出死狀恐怖的屍體。
阿迪是極少數幸存者,沒被喪屍咬也沒有被捉,一直想要把同伴救出來,卻苦無對策。
所以,他才會在聽河曲和她不是潘多拉的人時那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