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呀,有人找,出去了呢。”齊嘉掩嘴不住的笑,“就是那個叫雲川的帥哥喲。”
華真坐在床邊,好奇的問:“還真的成了呀?月嫻挺能幹的噢。”
“俗話女追男隔層紗,依我看哪,咱們可以開始給月嫻準備禮金了。”
“哪兒能這麼快呢。”
“百裏雲川再帥又能怎麼樣,現在不比過去,要是不用結婚證把對方栓牢了,蓋個戳,老婆隨時會跟人跑的!”
齊嘉這大大咧咧的話沒針對誰,但正好戳了紀暖的心窩子。
他們之間不就隻差一張結婚證麼?
結果……
齊嘉鋪好了床,拍拍紀暖的肩膀:“啊哈,咱們先不月嫻了,紀,你真的可以哦,男朋友那麼帥!簡直是極品!到底怎麼追到的啊!”
“就在路上遇到,然後……也就那樣了……”
潘多拉的事,她們還是不知道的好。
“他去飯堂找你,大家都在看他呢!明明是個外國人,普通話卻的那麼好,聲音還那麼蘇!啊啊啊真要命……我能不能收回‘朋友妻不可欺’的話?”
華真忍不住笑道:“你不追解封臣了嗎?”
齊嘉跺腳:“來真是一把辛酸淚,這個家夥很有暖渣的苗頭,這邊收了我的荔枝,那邊對別饒火龍果番茄照收不誤,把我氣的,我還不如自己吃了呢!”
華真打趣:“你不就愛他一張臉麼?臉帥就夠了,還管他渣不渣。”
“好啊,揶揄我,咯吱你!”
兩人嘻嘻哈哈的在床上鬧成一團,紀暖看著這兩人,心情也有所好轉。
“啊,紀,你不用照顧格裏嗎?他幹什麼去了?累成狗回來。”
“額,好像是去東光做事了,你們先上床,我去看看他。”
“嗯嗯,順便看看這房子隔不隔音,要是隔的話我想給你唱首《朋友啊朋友》。”
“噗,嗯,知道。”
紀暖去了隔壁。
敲門,格裏弗斯已經睡醒了,親自過來給她開門,見她穿著一身半新不舊的病號服當睡衣,一直沒有剪的頭發養長了,鬆鬆垮垮垂在肩頭,手舉在半空中正要敲下來,見他突然開門,因為還沒想好開場白,一時愣在原地,看起來……
非常可口。
格裏弗斯不著痕跡的吞了吞口水,側身讓出一條路:“請進。”
“我也沒什麼事,就是過來看看你。你的任務……”
“完成的很好。”他引她進門,關上門後,道,“全都殺了,一個活口都沒留。”
“……”紀暖心裏一抽,上下看他,“那你受傷了嗎?”
格裏弗斯才不會有功不邀:“嗯,有一點。”
紀暖果然著急了:“怎麼沒聽你?有沒有包紮?要不要叫醫生過來給你看看?”
“一點傷,不礙事。”
“不能掉以輕心,讓我看看。”
格裏弗斯乖乖撩起衣擺。
房裏光線有點暗,紀暖歪著頭在他腰上找傷口,找了半沒找到,還以為他在消遣她,正想問他傷口在哪兒,格裏弗斯突然伸出一手握住她的手,引她撫著他的胸口。
“這裏有點疼,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