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紀暖問傅浩行被關在哪裏,菜已經上來了。金毛果斷結束話題,殷勤的把筷子遞給她:“吃飯吧,暖。”
“嗯。”
紀暖接過筷子,識趣的不再提起傅浩校
恃寵生嬌也要有個限度,金毛現在還有心哄她,等到沒心的時候,她就倒黴了。
有錢有權真是太爽了,素了多的紀暖跟著格裏,毫不客氣的享受了一把上層饒待遇。
私房菜那個鮮啊,那個嫩啊,那個美啊,讓紀暖暫時忘記了對麵那饒身份,專心致誌的享受著眼前的美食。
難怪那麼多人對上流社會趨之若鶩,這快樂真是想象不到。
金毛一看就是不怎麼挨餓的,他沒一會兒就吃飽喝足,專心看著紀暖大開殺戒。在外艱苦多日,紀暖變成了個駱駝胃,有的吃就使勁兒吃,全都存在胃裏,之後就算再挨幾餐餓,她也能頂住。
眼看她已經吃掉四個籠五盤菜兩碗飯,連海碗的海鮮湯都喝了個一幹二淨,金毛還真怕她撐住了,忍不住按住她的手:“行了行了,再吃下去胃會受不聊。”
紀暖看著明顯凸出來的肚子,點點頭:“行,那就先這樣吧。”
金毛哭笑不得。
敢情她還能繼續吃?
回去以後,紀暖在房間裏溜溜噠噠的消食。金毛估計白已經把該幹的事幹完了,這會兒就在房間裏,坐在窗邊看書。
紀暖一邊溜達一邊想,這人可真喜歡看書,不過那書她在白的時候翻過,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些中外名著而已。
又溜達一會兒,消了食,紀暖要去洗澡。
隻是剛抱了睡衣走到浴室門口,她就瞧見金毛已經放下了書,正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紀暖想了想,道:“要不你先洗?”
“要不我們一起?”
“哈哈……”紀暖企圖用傻笑蒙混過關,“別了吧,地方……”
同住一個屋簷下,孤男寡女要是沒點什麼事發生,那才是不正常。
不過,她在賭,賭金毛不至於對她用強,不然早在她不省人事的時候,金毛就已經那啥啥了。
果然,金毛還是要保持紳士形象的,笑眯眯的道:“那你先洗吧。”
紀暖笑笑,一進浴室就立刻把門反鎖了。
媽媽咪呀,與虎謀皮,太考驗心髒了。
她還是不夠淡定,不然她連這道門都不用鎖。
唉……
感覺自己在逐漸變壞。
她對不起肩膀上的一杠一星。
她給帶她入伍的那藍丟臉了。
算了,欲成大事,哪能舍不得孩子?今兒她還真就豁出去了。
潘多拉不要臉,什麼壞事都敢幹,她怎麼就不能沒羞沒臊、不知廉恥了?
至於本心——
自己知道就行,用不著宣揚的人盡皆知,貞潔烈女那一套“你別過來”、“我死也不會嫁給你”、“再過來我就死給你看”,她不會用,也瞧不上。
人生在世,最重要的就是懂得變通,這也是她在這兒醒來、發現自己睡在金毛床上的一瞬間,突然想明白的。
如果一早知道變通,興許……
過去的很多事情都可以改變了。
現在明白,也不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