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眾人這才想起昨夜逃跑的那個少年,確實有很大嫌疑,可他為何會對一個無名的應州下手?
淩太清若有所思地看著二長老那憤怒的神情,沉聲道:
“不管凶手是不是此人,都要將他捉拿回來,一個身份不明的人躲在穀中,委實不妥。二長老此事就交予你處理。”
二長老淨空麵上一喜,他原本就想親自徹查此事,此事落到他頭上再好不過了,待他查出罪魁禍首定不會輕饒。
“穀主放心,我定會全力徹查此事,早日抓到凶手。”話語間,深深的看了白焱一眼。
看著白焱麵色淡然的模樣,應澤唇角勾起一抹冷笑,緊握的拳頭緩緩的鬆開,眼底陰鷙冷光一閃而逝。
不要裝得與世無爭的樣子,白焱早晚有一天我定要將你踩在腳下,狠狠的踐踏你的驕傲與尊嚴。
“好了,都散了吧!”
待待眾人紛紛離開,淩太玄頓時愁容滿麵,淨空一向心胸狹隘,此事交給他辦不知是對還是錯,哎——!
他們師徒二人眼裏向來容不下白焱,好在白焱生性淡泊不求名利,從不計較這些。
他顧念師兄弟的情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哎,淨空是越活越回去了,竟不如一個晚輩!
二長老院。
應澤氣急敗壞的一拳砸在桌上,這個白焱處處與他作對,哼,這一次算他識相。
“師父,我們還要忍耐到什麼時候,什麼時候才不用看他們的臉色。”
“不成器的東西,這點都忍不了,能成何大事?”
淨空看著滿臉陰鷙的墨風,有種陌生的感覺,他一手培養出來的徒弟,何時有過如此狠厲的一麵?
應澤這才意識到自己失控,眼底滿是懊惱,“師父,徒兒錯了。此事定與那白焱脫不了幹係!”
“哼!”
淨空眼底閃過一絲狠厲毒辣,這一次他要讓白焱萬劫不複。“徒兒,試想,穀中之人與外人勾結,謀害穀內弟子,是何罪在?”笑眼中帶著得意。
應澤雙手抱拳,滿臉掩飾不住的邪笑,“回師父,此乃是死罪。”師父定是有了自己的計劃,嗬嗬,他隻需暗中推波助瀾即刻!
分割線——!
夜輕歌滿臉憂鬱地盯著眼前的飯菜,昨晚回來便沒看到胡紫若,今日從得知她已搬去集宿住了,昨日姐姐為何對她不管不問呢?她真的很害怕黑暗!
看著那張苦惱的小臉,風逸軒不禁微蹙眉心,這丫頭難道昨晚被嚇壞了?一言不發地盯著飯碗。
“琉璃?”
“師父,姐姐……”
方喊出姐姐二字,見風逸軒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她連忙噤語,難道師父也在生姐姐的氣?
“你今日無需去藥穀,以後離胡紫若遠些!”
風逸軒很不喜胡紫若這個女人,琉璃被這個女人賣了都不自知。
夜輕歌神情一怔,不讓她去藥穀那怎麼行,慕夜還在呢躲著呢,也不知道他的傷勢怎樣了,那裏沒吃沒喝,她真的很不放心。
不去藥穀那怎麼行?
她急急道:“師父,我決定要好好學醫,怎能半途而廢?”想起那些種類繁多的草藥,她腦袋不禁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