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從懷中掏出一張卡片,遞給丁諾,道:“誰先找到這麵金牌,就算獲得勝利。
”
丁諾低頭看去,隻見那卡片上清晰的印著一麵金牌的樣子,那金牌呈三角形,中
央處有一個刑區十字架的縮影。
丁諾向玉真點了點頭,向後招手,示意開始向那片廣闊的森林開進。眾人艱難的
頂著狂風,排成一排,向前走去。丁諾忽然感到眼前一黑,原來是格桑快步走到
丁諾身前,張開自己的真力屏障,替丁諾擋下了大部分的暴風。
片刻後,眾人終於來到那片火紅森林的邊緣。丁諾請格桑在前麵引路,自己殿後
。等最後一名獸人進入森林之後,丁諾才向森林內走去。還沒等左腳邁入森林,
丁諾便感覺渾身一凜,一股充沛而強大的壓力從空中直壓下來。
丁諾下意識的抬頭向空中看去,隻見滿天黃沙之中露出一個碩大的白色光球來,
在白色光球之中,懸空站立著一個穿著白袍的男人,那人的鬥篷連頭都一起罩住
,根本看不清麵貌。但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散發出來的氣勢,卻令丁諾渾身都為之
戰栗起來。
第九刑區天司刑!他就那麽默默地站在空中,俯視著腳下的丁諾,而丁諾在那瞬
間竟然有了一種想要逃跑的衝動。
隻是短暫的一滯,丁諾咬咬牙,縱身跳入森林之中。由於周圍植物的阻擋,森林
內的風暴顯得小了數倍,同時第九天司刑給丁諾帶來的強大壓力也消失了許多。
丁諾摸了摸額頭,這才感到渾身已被冷汗濕透。這第九天司刑的真力充滿了侵略
性,和崑侖祖師那種仁慈厚重的感覺完全不同。
前麵獸人已經集結到一起,都在等著丁諾作進一步安排。丁諾定了定神,來到眾
獸人身前,大概辨別了方向,便向森林深處走去。格桑和楚天藍一左一右跟著,
一路上丁諾和格桑沒有任何交流,但丁諾卻非常想將在地下洞穴見到震天錘的事
情告訴給格桑,苦於一路毫無機會,丁諾隻好悶不作聲。
第九刑區天司刑默默地看著丁諾最後一個進入紅色森林,眉頭微微一皺。這時,
玉真也已經注意到空中天司刑的存在,連忙飛身而起,落到第九天司刑身旁,躬
身施禮道:“天司刑大人,您也來了啊。”
第九天司刑輕笑道:“何止是我呢,我看所有的天司刑都趕來看熱鬧了,畢竟這
裏太枯燥了,不是嗎?”第九天司刑隻露出精光閃爍的雙眼,厚重的聲音就像深
秋的習習涼風,讓人十分的舒適。
玉真癡迷的看著第九天司刑的背影,沒有作聲,毫不掩飾眼中的愛慕之情。
正在兩人準備轉身返回時,北方極遠處傳來一聲蒼老的笑聲,道:“第九天司刑
大人,有這麽好的事情,怎麽連老夫也不知會一聲,未免太不夠意思了!”隨著
那笑聲剛落,一個花白胡須的老者瞬間出現在第九天司刑麵前。這老者身上同樣
穿著白色的長袍,背後象徵天司刑的紅色十字架,十分的醒目。
第九天司刑淡淡的笑道:“原來是第十天司刑大人,您說這話,我可真是承擔不
起。您的第十刑區降落不超過一個小時,您是怎麽知道我們這些無聊之人的遊戲
的?”
那老者正是中國中原地區第十刑區的天司刑,而剛剛丁諾和震天錘在地下所感應
到的劇烈撞擊,就是他所屬的刑區撞擊艾亞星地表發出的。
“這種好事我向來都是消息靈通的,嗬嗬。怎麽樣?也算上我們一份如何?自然
這彩頭也要多一些,就八百箱吧!”那老者滿麵春風的笑道。
第九天司刑笑道:“隻要您張口,這又有什麽不可能的呢?我這裏沒什麽問題。
”
第十天司刑大笑道:“隻要你同意就好,其他的人我去找他們,還怕他們不給我
這張老臉?”說罷,他哈哈大笑著轉身飛去,轉眼不見蹤影。
看著第十天司刑遠去,玉真皺著鼻子輕哼了聲,道:“一天到晚就知道倚老賣老
,都不知道是否有真才實學,竟然還和大人您並列為天司刑三大巨頭之一!”
第九天司刑隻是微笑著,輕聲說道:“不要小看那老頭,畢竟被總司刑大人看上
眼的,都不會是泛泛之輩的。”玉真連忙低頭稱是,兩人一前一後向第九刑區飛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