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呐,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段無雙的父母是一家工廠的員工,下班回家之後卻發現自己的女兒半裸著身體躺在沙發上,身上還沾滿了鮮血,母親第一反映就是聯想到了入室殺人,眼睛一翻,昏了過去。
“孩子他媽!”段無雙的父親是個忠厚老實的人,立刻就想到了報警,他剛走到電話旁,段無雙卻迷迷糊糊的醒來了:“爸……你怎麼在這兒?誒?我的衣服呢!”段無雙雙頰通紅,尖叫著跑進房穿衣服,等她進屋發現鏡子裏的自己全身都是血,也很幹脆的昏了過去。
“這,這到底怎麼回事兒啊?”段無雙的父親也接近了崩潰的邊緣。
“受害者身上確實沾有他人的唾液,但卻沒有被侵犯過的痕跡,而且身上也沒有出血的傷口,老段,你就放心吧,你女兒沒事兒。隻是受了些驚嚇,”警官從地上殘留的血液中抽取了一些樣本放進密封袋中,道:“以我多年辦案的經驗,你的女兒應該是即將被人侵犯的時候被人救了,嫌疑人挨了幾刀,猖狂逃跑,推測沒錯的話,這些血是嫌疑人留下的,隻是很奇怪,這個救你女兒的人,似乎不願意表現自己身份。”
“老段,你放心吧,我今天就回去調查,估計再過兩天就會有結果,你在家裏好好陪陪她們母女倆,開導工作可就交給你了。”
段無雙的父親連忙道謝,將警長與一幹鑒定人員送出了門。
警長看著樓下倒放著的摩托車,皺起了眉頭:“這真讓人摸不清頭腦啊,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
正在睡夢中的王大寶如果知道自己竟然被誤認為是罪犯,估計他真是欲哭無淚了。
“你是嚴磊?少爺吩咐過,讓你在他的書房裏等著,如果餓了就去吩咐傭人給你弄些吃的。”管家說完,轉身離開了書房。
嚴磊的確被趕了出來,他身無分文,在百般無奈之中隻得來投靠這個姓夏的小子。世界上沒有絕對的正義與邪惡,郭鐵為了保護自己家人的安全,無奈之下隻得讓嚴磊暫時放了大假。
誰都知道,這個大假代表著什麼。也就是說,他將會永遠的無限擱置。
嚴磊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皎潔的月光,心中縱有千言萬語也難以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少爺,你回來了!”紫菱的聲音從屋外傳來,門被推開,嚴磊嚇了一跳,卻發現門口站著一個歲數不大的小姑娘,驚道:“你是什麼人?”
“我……我……”被冷不丁嚇了一跳的紫菱有些不知所措,手中的咖啡杯都翻倒在地上。
“你是被王大寶綁來的?”還以為自己是警察的嚴磊第一時間就往壞的方向想了。
“不,不是的!我,我去收拾一下。”紫菱揀起地上的咖啡杯低著腦袋走出門。從小就在養父、媽媽桑的調教下長大的紫菱打骨子裏就有一股深深的自卑感,王大寶少爺卻給了自己尊嚴,紫菱想的很仔細,她打算用一輩子來伺候這個王大寶少爺。
話說王大寶經過輸血,麵色已經恢複的七七八八了,腰也被纏上了厚厚的繃帶,他試著活動了一下,沒什麼大礙。
要知道,王大寶可是在受傷之後開了半個多小時的摩托車,最後還將段無雙抱上樓的,光是這份毅力一般人就絕對沒有的了。
王大寶不同,他從小就被養父‘細心栽培’,而且,阿爾法星的異能也使得他十分強大,換成普通的小孩估計早就瘋掉了,所謂進一步天堂,後一步地獄,正是如此。
王大寶緩緩的出了房間。
“如果估計的沒錯,嚴磊應該已經在別墅裏了吧。”王大寶麵露微笑,緩步進了別墅。
正坐在客廳裏的管家驚道:“寶哥,你不是受傷了麼,怎麼這麼快就……”說完,連忙走上前扶起王大寶。
王大寶笑道:“我哪有你們想象的那麼脆弱,看看我身邊的兄弟,誰身上不是幾十道傷疤,他們還不是活的好好的,我這隻不過是小傷。”
“對了,嚴磊來了麼?”
管家點點頭,回道:“來了,正在你的書房裏。”
王大寶點點頭:“那我先上去了,幫我準備一下車子,我要出門。”
管家皺眉:“去哪?”
“城中村。”
書房內,王大寶走了進來,嚴磊下意識的站起身,卻不說話。
“你來了。”
“恩。”
王大寶輕輕坐在電腦桌旁,撫摩著受了傷的腰部:“真不好意思,本想去接你,可是受了點輕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