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來大叫:“我是個男人,絕對不可能受一個女人的保護!螳螂,救崔敏的事,我謝謝你,但是你千萬不要拿我跟那些街上的小混混相提並論!”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豬骨高大的身軀出現在我麵前,他微笑著說:“你可真有骨氣,可是有骨氣又有什麼用?你認為就憑你那一丁點兒的勢力就想扳倒我麼?這是天方夜譚。”
“豬骨!我擦!”王大寶一想起崔敏那滿身的傷痕,頓時心中怒火狂飆,衝過去狠狠地一拳打了過去。
冰冷的槍口對準了王大寶的腦袋,王大寶的拳頭懸在半空中。
“你隻要輕輕動一下,我就要了你的腦袋。我這支改裝過的勃郎寧在這麼近的距離內絕對可以將你的腦袋轟碎。想想,當一個人的腦袋碎裂後,在空中綻放美麗血花的一刻是多麼的美麗。”
“排骨!不準你傷害他!”柏宛彤尖叫一聲,握住了豬骨手上的槍。
就在這一瞬間,王大寶找了一絲的空隙,豬骨的眼中充滿了慈愛的那一刹那,王大寶身體向左一偏,右拳閃電般打在豬骨的手腕上。
“啪嗒”槍落在了地上。
“媽的,豬骨!你信不信老子現在就斃了你!”王大寶迅速揀起地上的手槍,推開柏宛彤指在豬骨消瘦的胸口上。
豬骨臉上沒有一絲驚慌,他竟然笑了:“人生在世匆匆數十載,早死一刻和晚死一刻又有什麼差別?我早就活膩了,來吧,扣動你手裏的扳機。”
“哼,老子今天就為崔敏報仇!”王大寶咬著牙狠狠地說到,手指上的力氣逐漸加大。
“不行!你不能殺他!”柏宛彤又擋在了我的麵前。
王大寶罵到:“你他媽的到底是幫哪一邊的!”
柏宛彤急的直跺腳:“這是我家,我說了算,你們誰也不準傷害誰!”
王大寶冷笑:“他把崔敏害的那麼慘,老子要是不幫她報仇,還算是個男人麼?”
柏宛彤憤怒地推開我,尖一聲:“我不管!你們男人之間的事我不管,也管不著,我隻知道你們兩個都是我的好朋友!我絕對不會看著你們自相殘殺的!”
王大寶正色到:“好,螳螂,今天我就給你一個麵子。救崔敏的事兒咱們就此扯平!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誰也不欠誰的!”他看向豬骨,他正對著王大寶微笑,王大寶罵到:“豬骨,你放心,老子不是嚇大的!你還有什麼本事就放馬過來!老子眉頭要是皺一下,就不是爺們兒!你記住,老子等著你!”說完,王大寶用槍指著豬骨,慢慢走出了房間。
下樓時,王大寶隱約聽到柏宛彤的父親和幾個中年人在談論:“這小夥子,火氣可真不小啊!”
又一次經過擺放玉鷹的櫃子,我哼了一聲,把那隻鷹收進了自己的口袋,將那支手槍放進了陳列櫃。不拿白不拿,反正你說過,送給我都成,既然這樣,也算給崔敏一個安慰。
打了車回到別墅。
客廳內站滿了人,約莫有四、五十人。一見我來了,賈鴻文叫到:“大寶哥回來了!”
“寶哥,寶哥!”一群在王大寶手下出生入死的兄弟,滿臉笑容地看著他。
“哦?是你們?”當看到這些人之後,王大寶的心情頓時好了許多,微笑著上前一一擁抱。
“好,今天老子請客喝酒!兄弟們,跟我走!”王大寶高呼一聲,周圍小弟全都笑罵起來:“TMD,寶哥還是那麼豪爽啊!哈哈!”
王洪走上前,擔憂地說:“老大,嫂子在發脾氣呢。”
一聽這話,王大寶憤怒地喊了一句:“發脾氣,發什麼脾氣?老子有脾氣找誰發去?你上去告訴她,要不要出去一起喝酒,去的話,就一起。不去的話該幹嘛幹嘛去!老子是出來混的!不是他媽的托兒所管小朋友的!”
一行五十多人,來到‘海浪’包了一間特大的房間,六桌子人坐的滿滿的。隻少了兩個人——王洪和崔敏。
“寶哥,聽說你找了個特正點的馬子,怎麼不帶出來讓哥們兒瞧瞧?”一個小弟湊了上來,估計是想和王大寶套個近乎。
“嗬嗬,媽的,就你小子屁話多,喝酒喝酒!”王大寶岔開話題,心裏很不是個滋味。
一群人正喝的痛快。門被推開,王洪和崔敏走了進來。
“靠,洪哥,趕緊上桌喝酒啊!我說剛才咋沒看見你呢!泡馬子去了啊!”一個小弟由於興奮過度,被賈鴻文一煙灰缸給砸到地上去了。
賈鴻文吼到:“你說什麼呢?那是大嫂!知道什麼是大嫂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