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肥屍怪笑著拍了拍李濤的肩膀:“好好幹,今晚過後,雲區將會插上鷹幫的旗幟,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說著笑著走了出去。
不知道是天氣太過炎熱還是心情太過緊張,當肥屍走出去之後,李濤發現自己的後背已經全是汗水。但是臉上卻露出了一陣詭異的笑容。
美美的睡了一覺,賈鴻文出去買了一些啤酒和食物,幾人在不大的客廳裏喝了起來。
“王洪信得過嗎。”賈鴻文喝了口啤酒,有些擔憂的說道。
項永逸回答:“王洪直接挑明我們的身份。那招置之死地而後生,要麼就是極奸,要麼就是極忠。他在賭,我們何嚐不是,雲哥給我們在北宣的時間最多隻有一年,要想在一年內拿下北宣,這條路也許是最快的。而且,對於王洪,我寧願相信後者。”
“嘿嘿,我們可不要落後啊。”沈力行慢慢的插著手中的鋼刀,邪笑著說道。
“而且我相信夜刀的直覺。”
對於沈力行的信任,夜刀臉上雖然沒有絲毫的表情變化,但是心裏麵確實一陣感動:“沈力行,你還記地我是怎麼跟你的嗎?”
“嗬嗬,這才過了幾天,怎麼會不記得,張楓打贏了你,所以你跟了我。”沈力行回答。
“那你感覺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然後你對我的信任度如何。”夜刀問。
“桀驁不馴,但是遇到真正信服的人就會一心一意。信任你也有我的直覺。”沈力行說道。
夜刀聽了沈力行的話笑著摘下了鼻梁上的墨鏡:“那我說王洪和我是同一類人呢。”
“同一類人,”聽這麼一說,沈力行幾人疑惑的看著夜刀。
“嗬嗬。不錯同一類人。”夜刀笑了笑,繼續說道:“王洪,不止桀驁不馴,而且非常的自負,不得不說不止是才華還是智慧,他王洪都是不錯的,而且說道膽量和應變能力,絕對可以用天才來形容他,這種人往往很難收服,但是遇到和他同一類型的人,就是另一種說法了,因為這種人知道他的軟肋。”
“因為他的軟肋也正是你的軟肋。”項永逸說道。
“不錯。”
賈鴻文狠狠的灌了一口啤酒,“那你說說你們共同的軟肋是什麼。”
夜刀笑了笑:“不服輸和不得不服輸再加上心服口服。”
“要暈了,可不可以直接點,很難理解啊。”賈鴻文聽夜刀這麼一說,急忙晃了晃腦袋。
“其實很簡單,就是佩服強者,贏就是贏,輸就是輸,輸了不會找理由,心服口服。”沈力行還沒等夜刀開口,自個解釋起來,也許,對於夜刀,他很了解,夜刀就是典型的這種人,這種人一旦收服,就可以絕對信任。
項永逸笑了笑:“那你的意思王洪遇到了一個讓他心服口服的人,就是你。”
“不錯。”夜刀點頭。
“那有沒有興趣講講昨晚發生什麼什麼事。讓一向暗殺幫派老大沒失過手的夜刀居然也失手了。”賈鴻文說道。
“隨便。”夜刀攤了攤雙手,講起了昨晚在豹幫總部和王洪發生的一切。
豹幫總部位於雲陵區新華街,和雲區其他街道比起來,新華街並不繁華,也不是什麼商業地帶,但是這裏卻是小混混晚上最喜歡聚集的地方,白天說道繁華,和其他街比起來,新華街可以說根本沾不上邊,但是晚上,卻沒有那條街道敢和這裏相提並論了。
不管是青竹幫還是其他幫會的老大,都喜歡將總部設在那些繁華的商業地帶,如果你要問為什麼,他們會很自豪的回答你,因為可以收的到更多的保護費,但是王洪卻偏偏將總部設在了這商業並不繁華的新華街,這就正是他的過人之處。
新華街每天可是混混雲集,而且豹幫的小弟幾乎都聚集在這裏,如果有人想來鬧事,那召集人手的時間就直接省去了,提起刀直接將來搞事的人砍回去就是了,這也正是青竹幫每次打架都吃虧的原因,用王洪的話說,收保護費是活的,有手有腳,想到哪收保護費直接走過去就行了,但是總部卻不同,不能走,不能動,一呼百應才是王道。
走在這條繁華的街道上,夜刀一陣恍惚,誰便找了個燒烤攤坐了下來。
兩個看似落魄的混混從明身邊經過。
“兩位大哥,可不可以陪兄弟喝一杯,兄弟現在心情不好,一個人寂寞的很。酒錢我出。”夜刀裝著一副鬱悶的模樣,對經過的兩名小混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