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鴻文一陣狂暈,這他媽是什麼世道,才來北宣,第一次招女人,就遇到打劫的了,胡亂的掏出幾張錢晃了晃:“媽的,有本事,就過來拿。”
“嘿嘿。”青年一陣怪笑,提著鐵棍走了過去。
“唔。”還沒等青年反應過來,一身清脆的響聲,青年的脖子就已經被一個黑影扭斷。
“嘎嘎。”接下來又是幾聲脆響,七八個小混混全都倒在了地上。
“啊......”那站街女見狀慌了,張大嘴巴不知道要說些什麼。
“不要怕,這是我的兄弟。”賈鴻文邪笑著捂著其中一個站街女的嘴巴:“肉照吃,愛照做,錢,我照給。”說著賈鴻文將開始的那幾張鈔票塞進了站街女的胸裏。
來到先前說的韓國烤肉店,吃著香噴噴的烤肉,但是在幾個站街女的心裏,總是感覺和蠟差不多。
吃完肉,三個站街女仿佛行屍走肉般的和賈鴻文來到了一間所謂的三星級賓館,就是一間沒有空調的小旅館,還好不要身份證。
一陣翻雲覆雨,賈鴻文很是享受的低鳴一聲。看著癱軟在床的三名站街女。賈鴻文很是惋惜的扭斷了她們的脖子。可惜。她們都是幫會的渣滓。
現在,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小旅館容易藏屍了。
張楓說是處理屍體,賈鴻文點點頭。
在避開賈鴻文後,他掏出了一把奇怪的槍。
賈鴻文給沈力行打了個電話,來到獄幫在雲陵區唯一的一家產業,泰烈拳館,拳館並不是很大,但是裏麵的練拳費用卻是出奇的高。而且還有傳言,有一些自稱為拳王什麼,自從進去後就再也沒有出來。
“碰。”項永逸一拳打在沙袋上,沙袋紋絲不動,卻發出蹦蹦的響聲。
“老賈,來了啊,爽了吧。”項永逸一邊打著沙袋,一邊對賈鴻文說道。
“嘿嘿,”賈鴻文笑而不語,同樣的一拳打在沙袋上,沙袋悶得一聲,直接被擊了個對穿。
“啪啪,好拳,好力道。”一個看似光頭。但是頭皮仿佛火一般紅,甚至全身也微微泛紅的青年男子拍著手帶著兩個手下走了出來。
“你是?”看著這名怪異男子,沈力行小心的問道,從這人身上散發出的氣息,沈力行幾人可以感覺到,這人的功夫絕對不會再幾人之下。
“嗬嗬,我是誰並不重要。打一場。”青年笑著攤了攤雙手。
“嗬嗬,以後吧,時間不早了,我們明天還要上班呢,我們是拳擊教練。”項永逸急忙說道。
“哦,這樣啊。”青年小聲嘀咕著,突然一拳揮在了項永逸的肚子上,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拳,項永逸強扔著疼痛,捂著肚子說道:“有空,我們切磋切磋,交個朋友。”
“嘿嘿,隨時奉陪。”青年說著朝旁邊的人遞了個眼神,三張白金卡遞到了沈力行等人手中:“泰烈拳館隨時歡迎幾位的到來,”青年笑著說道。
“謝謝。”強忍著疼痛,項永逸幾人走出了拳館。
“噗。”剛出拳館,一口鮮血從項永逸口中吐了出來:“擦,這一拳還不是一般的猛。”
“沒事吧,老項,剛才怎麼不躲。”賈鴻文問道。
項永逸揉了揉肚子:“躲?這人在獄幫的地位絕對不低,我們現在還沒有實力與獄幫扯上關係。”
“沒什麼麼事吧。”沈力行關心的問道。
“小事,對了,夜刀,怎麼還沒有回來。都快天亮了。”項永逸捂著肚子說道。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賈鴻文說。
沈力行搖了搖頭;“不可能,我相信他的實力,發生這種情況的可能就隻有一種,那就是夜刀,改變了主意。”
張楓在一旁趕來,使得沈力行心思稍定了些。畢竟還有個不是人的存在。
“不錯,我的確改變了主意,”不遠處兩條黑影朝這邊走來,其中一個正是一頭長發,全身黑衣的夜刀。而另一個卻是一名全身散發著書生氣質,看樣子完全不能跟黑社會聯係起來的文雅青年。
看著眼前這個文雅青年,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俗。
“王洪。”沈力行小聲的念著這個名字。
“不錯,我就是王洪,如果不介意,機場附近我有幢小別墅,我們去那裏。”王洪說道。
聽了王洪的提議,沈力行靜靜的看向旁邊的夜刀,夜刀微微的點了點頭。
穿過幾個小林。一幢外麵布滿了荊棘的小型別墅出現在了眾人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