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沒問題。”夜刀輕輕點頭。張楓仍是一副不死不活的表情。讓人看不出在想什麼。
沈力行看著他皺皺眉頭,也不知道這個高手到底有什麼用。自己憑借自己的腦子和身手,一樣能把北宣納入江北的龍幫版圖。
一個極小的旅館,沒有空調,隻有一個隨時都想罷工的電風扇在那裏轉著。
“擦,沈力行,我們好歹也是個天門大哥,你就讓我們住這地方?”賈鴻文很是不爽的盯著沈力行。
“走的時候雲哥又沒有給我半分錢,這幾十塊錢還是我自己掏的呢。”沈力行很是委屈的回答。
“在我還很小的時候,曾經的家就是垃圾堆,這裏算好的了。”夜刀自言自語的說道,直接鑽進浴室洗澡去了。
“嘿嘿,錢倒是有,一億,夠不夠。”張楓突然說道。
“什麼,一億!”聽項永逸這麼一說,連剛進浴室的夜刀,也不可思議的轉過身盯著張楓。
“不錯,一億。”
“媽的,怎麼不早說,走,住酒店去。”賈鴻文抱著肩膀,興奮說道。
“你以為沈力行找這種地方真的是因為錢,身份證都還沒有辦下來,住毛個酒店啊,難不成你讓我們拿著混混的身份證去住酒店,在江北,每間好一點的酒店賓館可是直接和龍幫掛鉤的,哪個地方,哪個老大來龍幫,龍頭可是知道的清清楚楚,你以為獄幫的就那麼白癡。好好在這裏呆著吧。”項永逸鄙視的對賈鴻文說道。
“可以用我的身份證。”張楓說道。
眾人反應過來,他的背景幹淨,根本不會引起幫派注意。就算定個普通的房間,也比這裏強百倍。
“這次來北宣帶隊的人是我,這事為什麼我不知道。”沈力行突然很嚴肅的說道。
“嗬嗬,這是大寶哥的安排。”張楓說話間將一張金卡遞到了沈力行手中。
“哈哈哈......”幾人同時大笑起來。
“草,我們去喝酒。”沈力行說道。感情他終於覺得王大寶有用了,這是個提款機啊。
“哎。”賈鴻文無奈的歎了口氣,想起自己的妹妹還在專賣店打工,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熬到龍頭的位置,改善一下妹妹的生活。
時空的錯位,已經將他們的軌跡拋出在外了。
幾人一興奮,不禁呼吸大了些,“媽的,什麼味,好臭。”一股怪味傳到賈鴻文的鼻子,蹭的一聲,從床上串了起來。
“喂,你們,喂。”賈鴻文快速的拍拍沈力行幾人:“聞到什麼味沒有。”
夜刀搖了搖頭,“我天生沒有嗅覺。”
“好像是什麼東西腐爛了。”項永逸呼了呼鼻子,說道。
“靠,我也聞到了。”沈力行皺了皺眉頭。
“擦,怎麼會有怪味呢。”賈鴻文說著又坐到了床上,突然,一隻長滿屍斑的手從床下彈了出來。
“老賈,快起來。”見床下彈出了這麼一隻手,沈力行急忙對賈鴻文說道。
“什麼,”賈鴻文一陣疑惑。
“操。”沈力行走過去將賈鴻文拉了起來,一把將床掀翻,一具已經開始腐爛的女屍瞬間映在了幾人眼前。
女屍全身已經開始發臭,身上到處都長滿了屍斑,雙目圓瞪,脖子上有一條很深的壘痕,舌頭外露,看起來和電影裏麵的女鬼差不多。
如果還做常人,看到這一幕肯定會被嚇暈過去,但是對於這幾個在刀尖上混飯的黑社會分子而言,就另當別論了,用沈力行的話說,別說是屍體,就算是屍山,也照樣能在它麵前吃飯睡覺。
“媽的,怎麼床下會躺著一具女屍呢,真他媽晦氣。”賈鴻文怒罵一聲。
“看來北宣比我們想象的還要亂啊。走吧,天已經黑了,我們走吧,喝酒去,就等有緣人再來發現,現在我們最好還是不要和警察扯上關係。”項永逸無奈的搖了搖頭,朝門外走去。
如果北宣的白天擁繁華來形容的話,那麼晚上完全可以用糜爛來解釋,街上走著的到處都是穿的花花綠綠的混混,燒烤攤,夜啤酒,現在無疑是生意最好的時候。一些把自己打扮的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是雞的站街女也開始大搖大擺的在街上拉起了生意。
隨便找了一個燒烤攤,找了幾箱啤酒,幾人很爽的喝了起來。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幾大箱啤酒仿佛水一般的被幾人灌了下去,擺了擺微醉的腦袋,賈鴻文指著旁邊的幾個站街女吼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