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力行的眉頭就皺的更緊了。在黑幫之路對人寬厚,離死也就不遠了。又有那個大哥不好勇鬥狠。不這麼做,下麵的人怎麼信服。
雲鵬已經離開別墅,桌上留了四張機票,時間是第二天早上。
沈力行和夜刀都不可思議的看著桌上的四張機票,雲鵬居然會算到夜刀會加入隊伍。
最後一晚,龍幫的大哥們始終還是沒有聚在一起,他們的想法是,等這次戰鬥勝利後,再好好的聚一回,隻是不知道那時還有多少人可以活者回來。
看著自己的小弟將自己還沒開兩天的蘭博基尼緩緩的開了回去,賈鴻文一臉苦相,“媽的,還沒有開多久呢,親愛的,你一定要等我回來啊,”說話時還不忘深情的揮了揮手。
“這位是?”看著一頭長發,一身黑衣,還帶著一個碩大太陽墨鏡的夜刀,賈鴻文疑惑的問道。
“他叫夜刀。”是我們的新成員。沈力行笑著說道。
“你好,”項永逸很紳士的伸出右手,不得不說項永逸那天生的貴族氣質,無論走到哪裏都會給人一種不俗的感覺。他是北宣市龍幫的大哥。
“龍幫項永逸,賈鴻文,你們好。”夜刀笑著伸出雙手,念著二人的名字。
機場響起了乘務小姐甜甜的聲音,四人空著手帶著複雜的心情踏上了去北宣的飛機。
“媽的,這才當了幾天的老大,癮都還沒過夠呢。”賈鴻文無奈的望了望背後的江北市一眼,走上了飛機。
“芸兒,等我回來。”項永逸深情的說了一句。
“嘿嘿。”沈力行並沒有說話,而是一陣怪笑,仿佛北宣會因為自己的到來,而發生一場翻天覆地的變化。
夜刀仍然是默不作聲,靜靜的跟在幾人身後。
從江北到北宣,雖然說隻有幾個小時的機程,但是對於賈鴻文這種活躍慣了的黑道分子而言。難免會有些耐不住寂寞。
“我擦,早知道就該帶幾瓶啤酒上來了,你看天氣這麼熱。飛機又離太陽那麼的近。這該死的空調也真的不他媽涼快。”賈鴻文看著手上那盒令人厭惡的酸奶,不停地抱怨道:“後羿啊,你他媽怎麼不把這最後一個太陽也射下來,換成一罐啤酒,讓陽光變成啤酒從空中灑下來。嗬嗬。”
聽賈鴻文這麼一說,機上的人都仿佛看神經病一樣盯著賈鴻文。素質證明了他的身份,乘客們紛紛轉頭,不想與這個人有任何交集。
沈力行和夜刀閉上了眼睛,仿佛壓根就不認識賈鴻文似地,而項永逸從上飛機到現在都一直盯著窗外,仿佛正在思考什麼。
離沈力行左邊不遠處,一個看起來猶如尤物一般。極其妖豔的風騷女子正在被一個額頭凹進去一大塊,長像極其難看,仿佛蛇一般的醜陋男子擺弄著。
更不用說賈鴻文這種慣常的黑道男人了。摸了摸即將出血的鼻子。賈鴻文壞笑一聲,呼的一聲站了起來。
“老賈,你要幹什麼,”見賈鴻文站了起來,一直望著窗外的項永逸轉過頭問道。
“老子上個廁所,嘿嘿,”賈鴻文一臉怪笑。
一直裝睡的沈力行突然睜開了眼睛;“你上廁所還帶盒酸奶?”本想繼續質問賈鴻文,卻看到賈鴻文已經帶著一盒酸奶朝對麵的男子走去。
“誒,誒,”賈鴻文輕輕地拍了拍醜陋男子的肩膀。可能是太過於沉迷的原因,醜陋男子並沒有理會賈鴻文。
“誒。”見醜陋男子甩都不甩自己,賈鴻文狠狠的一下敲在了那男子的頭上。
“他媽的,你幹什麼。”被這麼一敲,醜陋男子一個激靈站了起來。捂著腦袋朝賈鴻文吼道,風騷女子也是渾身一震,一臉憤怒的看著賈鴻文。
“嘿嘿,兄弟。你看都是奶。”賈鴻文一臉輕蔑的看著醜陋男子,但更多的目光瞄在了一旁風騷女子的胸上:“要不,我們換換。”
“滾開!”聽賈鴻文這麼一說,醜陋男子火了,指著賈鴻文的鼻子吼道:“你知道老子是誰不?”
賈鴻文一臉壞笑:“嘿嘿,我不知道你是誰,但老子知道,今天就是要喝她的奶。”
“操,找死。”醜陋男子蹭的一聲喘了起來。一拳朝賈鴻文揮去,輕輕地一下,便被賈鴻文接了下來,稍微的一用力,醜陋男子便發出豬一般的嚎叫聲。
“換不換。”賈鴻文捏著醜陋男子的拳頭,邪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