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寶脫下了自己的名牌外套,笑了起來,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反正這個地方你叫破喉嚨也沒人聽得見。
趙玉芬看著他慢慢的寬衣解帶,不禁嚇得花容失色!“你想幹什麼,你再過來,我叫人了!給我滾出去!”
看見他撲了過來,趙玉芬不禁呼喊起來,王大伯順勢堵住了她的嘴。
自己對趙玉芬的熟悉,超過任何一個人。沒有兩分鍾,趙玉芬放棄了抵抗,看著眼前的陌生男人,心裏不斷的疑惑,究竟這是怎樣的一個男人,為什麼如此了解自己。就像...就像一個男版的自己。
完全知道自己需要什麼,手放哪裏,該怎麼放,用到多少勁力,都清晰的拿捏的無比精準。
“玉芬,也許上輩子,我們就是夫妻。”王大寶將頭埋在她的肩頭。
趙玉芬隻覺一股需要感一直癢到了腳底。直到王大寶將她放到了桌子上,在動作的第一刻。趙玉芬猛地驚覺。
也許上輩子,真的跟他是夫妻。
趙玉芬忍不住全情投入起來。一個不為人知的結界,兩個人熱烈的索求著。
直到顫栗。
“你說你叫什麼?”趙玉芬邊穿著衣服,邊看著王大寶。自己卻羞紅了臉。丟人的事情都做了,卻絲毫不知對方的名字,盡管這種事已經不在新鮮,但是發生在自己的人生中,簡直想都未曾想過。
“王大寶。”
“你開了一間醫院,是院長。”趙玉芬說道。
“是。不過現在缺病源。”王大寶將衣服穿好,重新像個正常人一樣坐到了趙玉芬的辦公桌前,在趙玉芬整理好一切後,打開了結界。
“我確實不能幫你什麼。對於醫院的病人資料,我們不能泄露,不過,你說過是間婦科醫院?”趙玉芬說道,“有什麼獨到之處?”
這個王大寶也知道,這是一間醫院的一般規定,自己並不是要她對自己說這些,隻是想挖角而已。
“其實,我們主要是沒有開醫院的資格,不然不會開婦科醫院,說到特長。”王大寶從兜裏掏出了自己的針包。
“針灸?”趙玉芬皺著眉頭看著針包,“你不是路邊搞那個什麼減肥的雜牌醫生吧?還是你醫院的裏醫生是?”
看著這個,自己又覺得一陣惡心,自己怎麼就著了迷,和一個江湖騙子發生了關係。
“正規的醫院,是沒有這些東西的。如果是正規的婦科醫院,趁早把這個收起來,要是你聽不進去我的意見,請你離開。”趙玉芬衝著王大寶說道。
“玉芬。這個真的有效,不然你試試?讓我紮幾針。”王大寶抽出一根針,衝著趙玉芬說道。
“不用。我自己的病,我自己知道。”趙玉芬開始厭煩了。
看來霸王硬上弓還是用的不夠徹底。王大寶又撲了上來,不過這次,是“學術性”的。一個恍惚間,王大寶的針已經插上了手腕。
趙玉芬又驚又怒,不禁“噢。”的叫出聲來,接著自己的臉被王大寶扳了過來,隻見王大寶正站在自己的椅子邊壞笑,“你別動哦,我要在你的腿上也紮。”
自己這次的目的,就是來賣弄的,治本倒在其次,主要是要趙玉芬對自己的針灸感興趣。
趙玉芬腿上被他紮上了針,隻覺膝蓋處一陣麻癢,“你這個人紮的什麼......呦!”說也奇怪,自從腿上被紮上針後,自己的腳掌竟然發起熱來。
這個情況從自己參加工作一年後,再無改善,自己的腿時常在夜裏抽筋和疼痛。有時會疼的打滾。
可是就是這麼奇妙,自己的腿此時異常舒坦。趙玉芬試著扭了扭腰,自己剛剛的腰疼竟然也沒了知覺。一點也不痛了。
這是......
趙玉芬看看自己手臂上的針。“你的針灸......”原本一肚子的怒氣,此時都被身體的感覺衝抵了。
“我的針灸是祖傳的。”王大寶笑笑,“當然管用,對你這種既抽煙又喝酒,晚上還不在十點鍾睡覺。當然,你腿也疼得睡不著。”
趙玉芬睜圓了玉眼。王大寶說了自己不好的生活習慣和身體反應。不禁對他刮目相看起來。
“你知道嗎?你不適合工作,隻適合圈養。或是不適合勞碌奔波的工作。想要病好嗎?”王大寶看著趙玉芬說道。
趙玉芬虔誠的點點頭,自己的身體已經告訴自己,聽話準沒有錯,這幾針比自己吃過的任何藥物都管用。
“先戒酒。戒煙。然後恢複正常的作息,當然,你要是腿疼,我可以天天來摸。堅持紮針,不出三個月,就好了,不過堅持最重要,要是三個月後仍然變本加厲,你就一輩子腿疼到死,沒得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