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逸聞聲頓時皺起眉頭。
方圓覺察到這個細節,馬上自覺的代替他發問:“先別急,慢慢說,說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逸則默默的倒上兩杯茶遞過去。
幾個保安連忙雙手接過茶並道謝,道謝之後快速喝了口茶,然後才道:“有在場同學說了,就是南城文武學校那邊的學生仗勢欺人。”
“事發地點是蘭桂坊的台球俱樂部。咱們南城大學的兩男兩女在那邊打台球,文武學校那邊幾個男生好像是看中了兩個女生,就提出要和咱南城大學的學生一起玩兒。玩兒著玩兒著就搞出了賭約,說如果咱南城大學的男生打台球贏了他們,他們晚上就請兩男兩女喝酒唱歌,而如果他們贏了,咱學校的幾個學生就得請他們去附近的酒吧喝酒。再之後,比台球的時候,武校那幾個人輸的太慘了,覺得丟了麵子,直接就動手了。”
“然後就把人打進醫院了?”王逸再次皺了下眉頭。
幾個保安馬上道:“最開始那幾個武校學生隻是揍了咱學校的兩個男生一頓,然後還在那邊叫囂,那兩個男生氣不過要跟他們討個公道,結果那幾個武校學生惱羞成怒,然後就下狠手了。”
“醫藥費呢?”王逸又問了聲,“那幾個武校學生賠償了醫藥費沒有?”
幾個保安臉上露出尷尬之色。
“說啊!”王逸有些不爽。
幾個保安哆嗦了下,隨即才訕訕道:“逸哥您可能有所不知,其實南城文武學校欺負咱們南城大學的傳統不是一天兩天了,而且每次欺負完南城大學的學生後,他們也從來不會有任何歉意,更不用說什麼賠償了。以前咱們保衛科其實也為這事去文武學校給學生討過公道,結果……”
保安們說到這裏就不好意思再說下去了。
方圓試試的接過話茬:“結果,咱們學校保衛科派過去的人就被揍一頓後丟出了文武學校的大門。”
“這文武學校什麼來路,居然這麼霸道?”王逸聞聲愈發覺得不悅了。
“能有什麼來路,一所職業技術學校而已。”方圓冷哼一聲,“不過那所學校裏出來的學生確實有很多很能打是真的,還有就是他們的總教官慣著他們。以前咱們保衛科幾次在事發後去抓那些武校的學生,結果都被他們的總教官帶著一幫武校的學生來打臉了。時間久了後,南城大學的學生和保衛科就越來越不敢再去招惹文武學校那幫禍害了。學校也想過通過明麵上的手段去給文武學校施壓,可是那些學生大都和流氓地痞差不多,就算被警察警告兩句也根本不在乎,搞得學校也沒辦法,隻能讓南城大學的學生盡量避免和武校學生發生衝突。可即使這樣,近段時間武校學生欺負咱們學校學生的事情還是層出不窮。以前幾次都鬧得小,所以學生們基本上就是忍忍過去了,這次學生們既然找到保衛科,那肯定是忍無可忍了。”
“既然忍無可忍,那就無需再忍。”王逸說著從座位上站起來,“武校喜歡耍流氓是吧?那咱們就過去看看,他們到底夠不夠資格耍這個流氓!”
“逸哥,您這是要?”幾個保安露出些許激動之色。
他們這些保安都是受過武校欺壓的,而且不少以前被武校的人揍過不止一次。
王逸冷哼一聲,擲地有聲道:“現在的南城大學保衛科已經不是以前的南城大學保衛科了。以前那個還受人欺負的南城大學保衛科已經一去不複返了!另外,南城大學的學生咱們自己都舍不得欺負,他們文武學校這種野雞學校又拿來的資格?”
“逸哥說的是,我這就去把保衛科裏值班的那些兄弟們都叫過來!”幾個保安激動不已,說著就要打電話。
王逸馬上道:“不用了,我、林強、鐵柱、方圓、小飛、阿煒、阿蒙這幾個人去就可以了。你告訴我們,事發地點在哪兒就行了,還有動手打人的那幾個武校學生分別是誰。”
“在一橫路的蘭桂坊台球俱樂部,幾個武校學生姓名不知道,不過有咱們學校的學生拍到了他們的照片。”保安們說著,趕忙摸出手機給王逸看照片。
王逸掃了眼照片,記住四人的模樣。
方圓也看了眼照片,然後摸出手機不知道打給了誰。
打完電話後,他走到王逸身邊,低聲道:“逸哥,我找人打聽了下,那幾個混小子還在蘭桂坊打台球呢。”
“走!”王逸說著直接走出餐廳。
方圓趕緊從口袋中摸出幾百塊壓到桌子上,然後跟上腳步。
十幾分鍾後,蘭桂坊台球俱樂部中。
四個穿著背心,露出一身結實肌肉可是臉上還帶著些許稚氣的年輕人百無聊賴的打著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