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把骨頭都直接打斷,還把這麼結實的保鏢轟出那麼遠!
眾人頓時張大了嘴巴。
另一個保鏢也覺得驚訝,可驚訝的同時,忽然覺察到一陣危機。幾乎條件反射的,他連忙躲閃。
可是太慢了。
仿佛被高速行駛的汽車撞倒了肩膀。
他發出聲慘叫,飛了出去。
悍馬兩拳擊飛兩人後,絲毫不停留,大步走到兩個保鏢身前,一手一個,拎小雞般將兩人提了起來。
大步走向鋼化玻璃窗邊後,他將腦袋伸出去看了看,然後又折回來了。
王逸不解的看著他。
“那邊有人,我怕砸到他們,換個沒人的地方扔。”悍馬憨厚的笑笑。
眾人一陣無語,隨即就被他逗笑了。
王逸也忍俊不禁,隨口道:“那既然這樣,還是別扔了,砸到路邊的花花草草也不好。就丟地上吧,反正也掀不起什麼風浪。”
悍馬點點頭,立馬鬆手。
接連兩聲悶響,可憐的保鏢就這樣被他從一米五以上的高度隨意丟到了地上。
林小龍臉色一變,下意識退後了一步。
眾多錢塘的官二代、富二代大覺解恨,連呼痛快。
王逸看著林小龍,緩緩道:“現在眼睛還瞎嗎?”
“這就是你們眾生集團的待客之道?”林小龍也不是太草包,臉色變幻一陣子後,立馬又找到了反擊的方向。
王逸笑了起來,“林大少覺得自己是客人?是砸場子的客人還是來打我眾生集團或者說王某人臉的客人?”
“本大少帶人來這邊賭石,怎麼就不算是客人了?再說了,貴會所門口不是張貼有告示,說歡迎各路高手前來挑戰麼,我技癢帶人來挑戰又怎麼了?”林小龍反問。
王逸臉上的笑意更盛了些,不過從那些笑容中,林小龍感覺到了一些討厭的元素——諸如鄙夷、不屑。
他大怒,大吼道:“難道不是麼,賭石比賽是王楚芸提出的,我帶人過來挑戰不是合情合理的麼?你們要是沒膽子賭或者輸不起大可以說出來嗎,何必仗勢欺人……”
“林大少,你真是讓我長見識了啊。”王逸擺擺手,打斷了他接下來的話,“我這人自認經曆不少,很多東西都見過了,可是今天看到你之後,我不得不說一句。在下輸了。真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啊!”
“剛開始給你爹麵子,對你以禮相待,你卻趾高氣昂,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姿態。說你兩句你就好像受了莫大屈辱般,要在我的場子裏喊打喊殺。現在呢,手下的狗被人打殘了,跳不起來了,你又折回來跟我講道理……你這種人,嘖……”
周圍眾多錢塘的官二代、富二代更加覺得解氣了,紛紛起哄嘲諷。
林小龍臉色難看極了,足足咬牙切齒半晌後才再次吼道:“反正這是你們的場子,大勢在你們這邊,你說什麼都有理!不過,我今天來的目的不是打架,而是跟王楚芸比賽賭石的!”
“真是不要臉啊,打又打不過,理也占不到,胡攪蠻纏也不行,居然就又開始說什麼賭石!”
“就是,滾回江南去吧!傻叉,誰要和你賭!”
“真是丟臉啊。沒想到林瓏的兒子居然就是這麼個玩意兒,可想而知林瓏本人是什麼德行。要是錢塘老一輩的大能們知道當初整個錢塘被這麼個玩意兒打臉,不知道腸子會不會悔青。”
……
與此同時,文吉快速湊了過來,小聲提醒道:“老板,既然林小龍這麼胡攪蠻纏,咱們完全可以理直氣壯的將他趕走,然後把賭石比賽的時間推後。咱們賭石會所裏現在正缺鎮場子的賭石高手呢。”
王楚芸也連忙點頭,表示同意。
她雖然賭石水平也已經接近專家級,但是對上林小龍身後的兩位高手,還是沒什麼底氣。
王逸若有所思。
林小龍見狀馬上又道:“王楚芸,為了你的賭約,我可是不辭勞苦,專門把鎮場子的高手從江南帶到錢塘來了。我都這樣表明自己的誠意了,你該不會想要毀約吧?”
“不是毀約。”王楚芸想要解釋,可是話才說出一半,就又被林小龍接過去了:“既然不是想毀約,那還廢話那麼多幹嘛。趕緊開始賭石比賽,我可是對接下來六個月的策馬奔騰迫不及待了呢!”
王楚芸臉色一變,正要大罵,一隻溫暖寬厚的手突然輕輕拍了下她的胳膊。
她回頭一看,是王逸。
王逸對著她微微笑,隨即將目光轉向林小龍:“雖然你身上的畜生味和人渣味很重,但是我覺得你的有些話說得還是不錯的。你都帶著人不辭勞苦從江南趕來錢塘打我們眾生集團的臉、動我的女人了,如果我不教教你怎麼做人,好像還挺對不起你們幾個的路費的。”
說完,他將目光轉向文吉:“文天王,來者是客,關門放狗。上原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