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卓越的話,趙文錦當下的反應就是抬頭瞪他,有一些錯愕,看往卓越的眼神裏,滿是怒意,像是被羞辱了一樣。
不過,卓越並沒有表現出太好的耐性,他直接催動精神力,操控著趙文錦體內的附骨血藤不斷生長。
附骨血藤的生長,需要吸食被寄宿者的血氣。進入人體後,它就開始長出細細的根須狀觸角,極其微細,再加上本身充斥著宿主的血液,即便是在顯微鏡下,它的形態也跟人的神經或毛細血管沒有差別。
短短三天時間,在卓越的精神力催動下,它的觸須已經覆蓋了趙文錦的整個頭骨。這麼迅猛的長勢,帶來的強烈副作用,就是趙文錦的痛苦不堪和血氣流失。
這三天來,受夠了這種活受罪之苦的趙文錦,所有的尊嚴和底氣,在卓越催動附骨血藤後,立即被附骨血藤製造的劇痛砸個粉碎。
“停下,快停下來……”
卓越給了他一些考慮時間。
“我求求你,放放放過我……”
痛得涕淚俱下,全無風度可言的趙文錦,終於撲通一聲跪了下去。
“以後我再也……”
就在趙文錦信誓旦旦地要做一些保證時,卓越冷冷地打斷了他的話,“我不相信你的保證,我隻相信我的手段。你身體裏的東西,我不會取出來的。如果想要少受些罪,就給我安分點!”
在掙紮了許久之後,趙文錦接受了卓越提出的苛刻條件。
既然沒有拚著一死的勇氣,趙文錦便隻得接受被卓越奴役的命運。
趙家竟然會為了這麼一塊軟骨頭而大動幹戈,還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
……
……
別苑的地下室裏,鄭錦已經被這樣不見天日地關了好幾天。
除了每天定時有人送些吃的過來之外,沒有人同他多說半句話。
他的情緒變得暴躁不堪,甚至以絕食來逼迫過這群將自己擄來的混蛋。
可惜,他的絕食計劃完全沒受到對方的重視。
每次來取回餐盤的時候,雜役根本不理裏麵是空是滿,照盤全收。再送來的飯食,依舊那麼粗糙不堪。
餓了一天一夜後,實在受不得饑餓折磨,鄭錦將送來的飯食吃得幹幹淨淨,一點菜渣都沒剩下。
這一天,不知是白天還是黑夜,地下室入口打開。
鄭錦很奇怪,因為時間還沒到吃飯的點,他還沒餓意。
進來的並不是往常送飯的雜役,而是兩個魁梧大漢。
不一會兒,鄭錦就被綁住了手腳,套上黑頭套,被推搡著離開了地下室。
至於去了哪裏,他不知道。應該是在外麵吧,因為他聞到了新鮮的空氣。
他又聽到了車子的聲響,感受到了車子的震動。
“你們要把我送到哪兒去?你們要放了我嗎?”鄭錦張嘴問道。
沒有人回答他。
突然,車子停了下來。他被鬆了綁,扔在路邊。
鄭錦費勁地解開了難解的黑頭套,正要慶祝劫後餘生之際,遠處傳來了一片警笛聲。
他撒腿就跑,可是沒跑出多遠,就被幹練的警察逮住了。
“鄭錦,你涉嫌跟一起謀殺案有關,現在請你回去協助調查!”
一個麵容清絕的冷麵女警,擲地有聲地拋出這麼一段套話。
這個女警鄭錦認識,她跟可惡的卓越很熟,好像叫袁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