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餓死我了,餓死我了”孫興又在鬼叫,我忍不住回他:“施綸都沒叫餓,你個大男人叫啥叫。”
其實我也想叫真餓到不行,問題是這鬼地方有吃的才怪吧,一行人托著沉重的腳步打著手電照著往前走,暗道的風也不知從那吹來的一直都找不到源頭。
走在前麵的我又踩空了,為啥先倒黴的是我不用說後麵冷鋒幾人也跟著一起,希望這次落下的地方不恐怖,隨著暗道滾下連哀嚎聲也發不出來隻有咚咚的人體滾落聲,被餓成這樣的。
第一個落地的人是我接著慘案發生,後麵幾人一個壓一個最後直壓我身上,成了疊羅漢而我不得不廢力氣慘叫“嗚嗚……哭都沒力氣了。”
“請問你們幾個還要壓多久?”我有氣無力的朝我身上那堆人叫道。
冷鋒第一個下來其他人才反應過來,我躺在地上不想動,身在什麼地方也不想研究,除了洞穴就是暗道。見鬼的不就是個實驗室嗎,藏在這什麼鬼地方還什麼東西都有,就是還沒見著實驗室。
冷鋒見我不想起還有萬施綸照看就不理會我,和陶俊他們,用手電照我們身處的地方。
“天啊!你們看看牆上這是什麼?”孫興拿著手電指著牆上大叫
“不就是血手印嗎鬼叫什麼”陶俊掏掏被吵到的耳朵,這人餓了居然還有力氣鬼叫。
“血手印還是新鮮的血手印,陶俊你什麼時候學冷鋒變得如此淡定了。”孫興看向陶俊。
冷鋒用手電照了牆上的手印,用手摸了摸又看了看說,“像男人的掌印。”
萬施綸扶著我走過來,我仔細看著那血手印尾手指處少了一節,讓我想起陳永斌他的尾手指曾受過傷。
難道陳永斌遇害了,聽見我的低語萬施綸又害怕的靠近我,我當然又回抱了她一下。
孫興和陶俊看著我兩的舉動又沒少笑,我不予理會。
“我們還是先離開,先找出口找吃的不然沒被害死就自己先被餓死。”我無力撫摸著肚子道。
冷鋒拿著手電第一個向前走,一路照向牆麵都印著血手印,一個還好但一路都是還都是隻有左手的手印沒有右手印,讓人毛骨悚然。
千萬別是陳永斌的,千萬別是我不停的在心裏念叨著,但和陳永斌相似的手印又讓我不確定了起來。
越走血腥味越濃,遠處傳來了滴答滴答的水滴聲我看他們幾人都沒什麼反應,側著耳去聽,又聽不見了。
冷鋒回頭看著我奇怪的舉動問:“怎麼了?”
“有滴答滴答的水聲,你們沒聽見嗎?”我看向他們,但他們都一致搖頭。難道是我自己的幻聽,我撓了撓自己那像雞窩的頭。
不是做惡夢就是幻聽我都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撞邪了。
我側耳聆聽了一下,還是有聽到那水聲,可其他人都沒有聽到,我不管確定是不是我的幻聽,可我也不管就這樣的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