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刀疤,虎天是我老大!”刀疤自然很是急迫的表麵自己的身份,要知道虎天在燕京對於這些中高層那是相當的具有震懾力。
“哦,記起來了,你是當初虎哥手下的那個跟班吧!”李權經刀疤這麼一提醒,還的確想起了一些什麼。
“對!對!就是我!想不到李局長還記得我!”刀疤一臉的殷勤,現在可是有求於他,要是平時他也懶的理這群明著是法律衛道士暗著什麼都能幹的出來的貪官蛀蟲。
“沒什麼?虎哥近來可好?”李權自然對刀疤這種殷勤不怎麼感冒,畢竟對他有用的也隻是他的老大虎天而已,而他?如果不是看在虎天的麵子上,恐怕早已經被他拷了。
“老大很好,前不久出去旅遊去了。”刀疤說道。
“哦!這樣!”李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旅遊?狗屁!肯定又是出去幹什麼大案。”李權心中如是想,當然心中這麼想,但是他可不敢有絲毫的表現出來,要是被這幾個狗腿子給看見了,那他升遷的概率恐怕就要泡湯了,虎天對於他們公安係統可是具有相當大的影響力。
“不知道刀疤兄弟在這裏有什麼事?剛才有人報警說這裏有人聚眾鬥毆,你說說這裏發生了什麼事?對於你這種社會好公民,我們公安局還是相當的信耐的。”李權如是說,其中所含的意思自然是明耳人都能聽的出來。李權不是糊塗之人,見到刀疤等人便知道這件事斷然跟他們脫不了關係,而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是刀疤等人的責任,要不然他也不會主動站出來和自己打招呼了。但是站在他的利益場,他知道他該怎麼說,不然他也混不到副局長這麼一個位置。官場黑道乃至這個社會,本來就不是一個是非分明的地。
刀疤也不是傻子,不然他也混不到這個地步,自然一聽便知道李權的意思:誰是誰非,完全由他自己說了算。而這也正是刀疤所想要的。
“對,這裏的確有人聚眾鬥毆,而且我們幾個還是傷害者。”這麼好的機會,刀疤自是不會放過凡達一片的好機會。
“哦!你指給我看看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在我的地盤上撒野!”雙方心照不宣,顯然雙方這種事沒少幹。
“就是他,你看,還把我一個兄弟給打傷,而且還敲詐了十萬。”刀疤反手指著史福,裝的一臉委屈的朝李權說道。雖然雙方都知道真正的原因,但是這種戲還是要演,而且還要演的逼真。至於為什麼隻指史福一個,主要是刀疤怕牽涉過多的這些社會的天之驕子,會將事情鬧大,這可是他希望看到的。
“什麼!光天化日之下搶劫、傷人,真當我們警察是吃屎,來!你們幾個,把人給我拷了。”李權也不再多言,大手一揮,如是說道。
什麼?誣陷?
這對李權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以前也沒有少做。
至於問什麼“是非對錯”——這還有必要問嗎?和他有直接利益的虎天自然是對的,那麼相應的刀疤也就是對的,而和他沒有半點毛關係的不認識的小子自然是錯的。在華夏過這個人情關係社會,是非對錯從來都不是什麼重要的問題。
而能夠跟著李權出來執行調查案件的,自然也是他的心腹。如今自己的局長大人發布命令,無論是否合理,他們都隻會無條件的服從執行。
兩名大腹便便的警員二話不說,直接揚著手中的拷子,一左一右朝史福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