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沙浪向前湧動著,像—隻無形的巨手,將沙漠揭去了—層,又揭去一層我第一次見識到了沙漠的惡劣恐怖的環境,實在是惡劣。
沙漠上狂風襲來,沙粒飛揚,天昏地暗,這就是沙的世界,簡直無人有立足之地。
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一串串踏實而清晰的腳印,炙熱的沙海將熱氣透過雙腳沁人心脾,我和麻蛋都是叫苦連天,進入這在沙海中。
在火辣辣的太陽底下,戈壁灘猶如在爐上烤著,灼人的熱浪席卷著每一寸土地,使人喘不過氣來。
西北大漠,無邊的黃沙蔓延在這片無邊的土地上,憑你耗盡眼力尋啊,也看不到一絲綠意,沒有潺潺流水,沒有巍巍高山,一切都是炙熱的黃沙,這黃沙經過狂風一吹,叫人滿臉的黃土,帽子上,衣領裏,·······全都是沙子!
給這裏鋪上了一張黃色的地毯。風一吹,好像有人提起地毯在抖動,滿天揚起塵煙。
沙漠上有的是旋風,一股一股的,把黃沙卷起好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煙,打著轉在沙漠上飛跑,倒是有一番風味,可惜的是對於長時間要行走在裏麵的我們來說,是異常考驗,是一種折磨
我們眼前的沙漠呈現一派黑黃色,無數道沙石湧起的皺褶如凝固的浪濤,一直延伸到遠方金色的地平線······看不清前方的盡頭是什麼,充滿了一股濃濃的神秘感。
站在沙山上,俯視下方,連綿不斷、高低起伏的沙山下麵是無盡的黃土沙漠,風微微一吹,滿天都是黃沙··,簡直叫人歎為觀止,這簡直就是沙漠的“海洋”。戈壁灘時而靜悄悄,靜得讓人窒息,偶爾一股旋風卷起一柱黃沙悠悠升空,更有一股莫名的靜寂氣氛.時而狂風大作,飛砂走石,那氣勢似要把整個自然界消滅在它的淫威之下,令人畏懼而又無奈.走進戈壁灘,猶如進入原始荒野,滿目蒼涼,毫無生氣·····
然而,那麻黃草為了尋找水源,把根深深紮進粗砂礫石裏.這種貌不驚人的植物,枝葉非常窄小、枯黃,但它高仰起頭顱,怒視著荒原,看不出絲毫的妥協和乞求施舍
茫茫沙漠灘上布滿粗砂、礫石,踏在上麵,沙沙作響.一條條幹溝毫無生氣地橫臥在上麵.除了一些麻黃、沙拐棗等耐旱植物點綴其間,很少有植物生長,動物也遠走高飛了.目睹此景,真正領會到“窮荒絕漠鳥不飛,萬磧千山夢猶懶”的意境了.
然而,暴風肆虐的大漠,卻是另一種景象,風吹來,黃沙跟著跳舞,整個天空成了黃沙肆虐的舞台,翻滾的黃沙,跟著狂風,沙丘移動了,那一點脆弱的綠洲在肆虐的風沙中顫抖,擔心滾滾而來的沙丘淹沒了自己.如此,一季風沙,讓大漠變了地形,然而那不安分的沙塵,隨著不肯減弱的風,一直向大海飄去,那就是我們所說的沙塵暴。
一眼望去,到處都是單調的黃色,連一棵樹木都沒有,沙漠的廣闊使我們每一個人都感到疲倦,似乎永遠走不出去似的。
時近中午,太陽升得老高老高,曬得沙漠直冒煙。我們下車休息,支起涼篷,但沙子熱得燙人,叫我們站不是坐不是。我第一次感到沙漠的可怕。
········
然而,歐陽雪蓮說這隻是邊圍的沙漠,環境到了裏麵一些更加的惡劣,到了那個時候,龍卷風,沙塵暴都是隨時可見的事情。
到了那個時候,走一步都非常的困難,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當初他們一行人窮困潦倒,湊在一起就幹起了販屍的生意,不得已而為之,幾年下來,大部分時間在沙漠裏麵,也算是習慣了···········
我心裏暗暗咋舌,這得多強的毅力和精神啊,看來此地不宜久留,還是早一點離開的好,速度找到那個秘境,拿到長生果阻止八爺和九世妖龍複活西王才是正道。
··········
要不然這麼下去的話我恐怕要呆出精神病來,不是我體力不支持,而是這地方讓我感到有些不安,總感覺是哪兒怪怪的,具體是哪兒卻又說不上來,總之就是覺得奇怪。
想到這裏,我拍了拍駱駝屁股,加速到歐陽雪蓮旁邊,看著前麵問道:“這滿天的沙漠,怎麼知道屍體在哪兒啊?”
“要說是普通屍體的話,那一般都是進來的人饑渴而死或者被人殺死之類死掉後風幹的,像這樣的屍體風幹後有的被埋在地下不深處,隻要風一吹,自然就會現出來,不過,就算是這樣的屍體也是要到了深處才有,隻能碰運氣·······!”歐陽雪蓮見我上來,也和我搭話,估計她也是寂寞無聊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