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小心又大了,麻蛋發現我的異常,狠狠的看了一眼,菜心的臉更加的紅了,似乎要滴出血來一般,轉身就往屋子裏跑去。
麻蛋自然也跟去了,那一路上留下不知多少避孕蟲,也有不知多少被麻蛋給踩死了,我一陣可惜,真是浪費啊。
思語看我如此,一陣酸溜溜的醋意油然而生,見四周沒人,就是狠狠的對我的小弟掐了下去。”啊~,你竟然掐···掐我的···雞雞?“我臉色非常痛苦。
其實,她隻是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而已,畢竟我的小弟如今也成為了她的小弟,我的就是她的,她的就是我的,當然要好好關愛了,至少晚上還要上戰場呢,要是被掐壞了可就不好玩了。
等了幾分鍾,卻不見麻蛋與菜心出來,而是傳來了一陣嘿咻嘿咻的嬌喘與氣喘如牛的呼吸聲,我自然就明白了怎麼一回事,於是拉起思語的手,不在等他們。
到了一個所謂的澡堂,脫掉衣服,沐浴在熱水中,我與思語又是一番雲雨,這次,真的不行了,我簡直就隻能勉強走路了。
倒是思語她反而又有力氣了,洗完澡後她攙扶著我去廚房吃飯,這次吃的終於是正常飯菜了,蠱家口味,別有一番風味。
很快,就吃完了飯,又見麻蛋和菜心走了進來,我對他們自然是麵露笑意,這次,即使是麻蛋也是麵紅耳赤,非常尷尬。
隨後,我與思語就直往麻烏婆的房子走去,我是時候該了結一樁心事了。
那滿肚子的金色蟲子簡直是把我搞的寢食難安哪,想想今日終於要得到救治,就是一番激動人心哪!
我走進去,卻不見麻烏婆她人,明明說好今天幫我拔除金蠶蠱的,卻不見人影,難不成是昨晚偷看我們一番番的嘿咻嘿咻也有些饑渴難耐,去找那位老長輩嘿咻去了?
所謂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嘛,她一個孤獨了十幾年的少婦正是火盛的時候怎麼能忍受?而且每個娘都喜歡看自己的女兒嘿咻,能有不正確的姿勢第二天也好話中帶話的方式提醒出來。
這不,大有可能是我的這個猜測,想著想著,我暗暗淫笑了起來,都說年紀不一樣那種感覺也不一樣,要是我去和她········
思語見我偷偷淫笑,扯了我一把說:“你看著人家姑娘笑什麼?”
我仔細一看,果然,我的正對麵不知何居然多了一個姑娘,她正給麻烏婆的房間打掃。
見我們找麻烏婆,她說:“族長去後山了,她說要是看到你們來後叫我轉話讓你們趕快過去,晚了就麻煩了!”
哎呀,跑去後山幹啥?莫非是被人威脅獻身,要我們趕快過去救她,不然就要被色狼ko了?
思語一聽,急忙拉起我就往後山跑去,她說麻烏婆是在給我準備拔除金蠶蠱的材料,趕不到時間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