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何玄是怪物啊!”
“我們隻是普通人,再怎麼打也打不過他。”
“連我們滿清的皇帝,在萬軍當中都死在他手中。我們這些普通人,更沒法打了。”
這些清軍,很快就崩潰了。
一個個的四散逃開。
騎兵有馬,逃得最快。
而火槍兵,弓箭手,雖然也有馬,但是因為他們都是下馬進行火槍射擊的,弓箭射擊的,這下子隻恨自己離自己的馬遠。一個個的瘋狂往外逃,他們現在就比誰逃得快。
逃得慢的人,死在何玄的劍下。
他們真的不敢麵對何玄大魔王。
他們的心靈,他們的戰意,都被徹底的擊潰了。
何玄由著西麵殺進來,到了這裏,一共也就是差了五百多個人,離自己的極限七,八百人還早。所以體力還沒有消耗完,見得清軍就崩潰了,也不由的啞然失笑。
清軍,崩潰得比起自己想象的要早。
何玄晃了晃劍上的血,全是血。
青色的僧袍上,都灑了不少血。
看來下一回又要去寺廟當中借衣服了。
然後,執著劍,何玄一步一步的走向了一株樹,輕輕的搖了搖樹杆,這時候才顯現出,在樹杆上麵有著一個穿著s諸葛孔明服的中年儒士,不是範文程又能是誰。
“範老兄,我們又見麵了。”何玄自在的打了一聲招呼:“三年前的鬆山之戰,我急著殺皇太極,多爾袞,殺完人後就想走人。所以沒有空殺你。卻沒有想到,在我不在的這三年。我真是閑得慌。”
“不但提出了留頭不留發,留發不留頭,還總負責這一項。”
“身為一個漢人。投靠清軍,不停的想出計策,來對付明朝。你這個漢奸,真是當得踏踏實實的。”何玄飽含諷刺的道。
範文程在何玄殺敗了一千二百的清軍時候,就已經麵色蒼白,完了,完了。他抱著僥幸的心理,逃到了樹上,想要何玄眼力不好沒注意到他。結果他偏偏被注意到了。
滅我也!
他也知道以何率一貫的習性,落入了何玄手中,他就隻有死路一條。所以此時也頗為光棍的道:“我在明國的時候,隻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秀才。有驚世的才華,不被重要。我到了清國,卻成了第一文臣。滿清皇帝,以國士待我。我當以國士回報之。”
“嗬嗬,原來為了你的個人功名,就要無數的百姓死亡。”何玄冷笑了一聲:“這些百姓,得罪你了?你要個人功名,可以去更遠的國家去謀求,比如西方。這些國家,並不與我們交壤。你卻投靠敵國,你可誅。”
“我既然落入你手中,要殺就殺。”範文程也不愧是滿清的第一軍師,現在到也光棍:“這個世道不公,為什麼會出現你這樣的怪物。我這樣的才軍師,才謀略者,居然會輸給你這樣隻靠一已之力的蠻子。”
範文程恨恨不平!
“想求得輕鬆一死?怎麼可能。”何玄也不由的聽樂了:“我會用各種酷刑來對付你。”
範文程聽得何玄居然想用酷刑來對付他,也不由的麵色蒼白:“你,你好歹也是當世知名的下第一神將,對我這麼一個文弱文人,用酷刑太丟名聲。賜我一死吧。”
“嗬嗬,漢奸沒有人權。在我心中,漢奸連狗也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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