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你說什麼呢?人家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還這樣問。”雲飄渺跺了跺小腳,道。
左倚摸了摸鼻子,實在不好插嘴。
李天成笑著撫了撫雲飄渺的烏發,道:“是,是二舅說錯話啦!”
“你叫我們過來幹嘛呢?”雲飄渺問道。
“就是感謝一下人家咯。”李天成道。
雲飄渺似是看到了李天成眼眉中,一絲憂愁,立刻問道:“二舅您是在擔心什麼呢?”
“你不懂。”李天成搖頭道。
而一旁的左倚,也在思考著,要不要將自己的目的說出來,也許能夠從李天成這知道些什麼,不過他也擔心,對方是否會心存惡意,不過這種想法剛一出現,就甩甩頭,以己心度人可不是什麼好事。
片刻之後,他就下定決心,道:“成叔,我有一件事想要與你商量。”
“哦,什麼事?”李天成笑道。
“很重要,越少人知道越好。”左倚道。
雲飄渺很聰明,微微施禮便轉身走出書房,而她心中愈發的確定,左倚的來曆不凡,但是何來曆她不知道也猜不出來。
等到雲飄渺離開書房,李天成才望向左倚,眼中浮掠著精光,道:“現在可以說啦!”
“不知道成叔對於長兄李煥宇之死,有何想法?”左倚淡淡道。
李天成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回憶之色,他與長兄的感情非常好,可以說即是知己好友,又是一母同胞的兄弟,而如此長兄之死對於他有著巨大的打擊,開口道:“為何這麼問?”
“因為在下就是為此事而來。”左倚輕聲道。
“為此事而來?”李天成頓時感到疑惑,不解的問道:“為何為此事前來?”
左倚笑了笑,從須彌袋中取出獨屬於龍院的身份玉牌,讓李天成查看,後者越看越心驚,這玉牌他認識,當年他也曾加入武府,外院的身份玉牌是黑色的,鳳院的玉牌是藍色的,而龍院弟子則是白色的身份玉牌,旋即道:“早就該想到了早就該想到了。”
“你是武府龍院弟子?”
“正是。”左倚點頭應道。
得到確認,李天成立即俯身就要拜禮,便被眼疾手快的左倚扶住,李天成急道:“在下拜見武府上師。”
“成叔你就不要折煞我啦!”左倚麵龐略顯無奈,道。
“至於什麼上師的以後還是不要喊了。”
李天成聞言隻好點點頭,沒有拒絕,讓他總喊一個少年為上師,心裏難免也覺得憋屈,便道:“你剛剛說此次前來木葉鎮,是為家兄之事?”
“對,還希望成叔能夠將你所知道的全部告訴我,不要有一絲隱瞞。”左倚臉色鄭重道。
“那是當然。”李天成開始講述了起來,與雲飄渺所言幾乎是一樣,不過說到那晚,李天成臉色略顯哀傷,道:“那晚家兄急匆匆趕回府中,顯得極為的著急,說讓我今後掌管家族,就開始吩咐後事,臨走,他隻留下一句,狼子野心,必遭天譴。”